【393】 你們再繼續[第1頁/共5頁]

“誰讓你當王八了。”馬長根道，“我是說，你得收斂收斂，不能太張狂了。”馬長根說這話時咂巴了下嘴，“我曉得，我冇資格說你，你啥都比我強，但是我這做爹就是有個擔憂，還是忍不住要說。”

“好了，多大了人了，還羞紅了臉呢。”馬小樂道，“你說吧，我冇結過婚，羞也就羞了，可你呢，孩子都生了，還羞羞答答的。”馬小樂捏了下姚曉燕的臉，“瞧，現在還紅撲撲的。”

“一個，啥意義？”徐紅旗不解。

“有，每年都有。”姚曉燕彷彿也停歇多了，“好幾種呢，培訓好了，還能夠教小學一二年級呢！”

馬小樂的兩個膀子被姚曉燕抓著，抬起來吃力，乾脆順勢摸到了姚曉燕腰上。腰上肉很多，但還好，不是贅肉，那種很彈性很飽實的感受，更具肉感。

看著馬小樂走削髮門，馬長根，歎了口氣，“那，那不叫憋屈啊！”

“爹，你咋了？”馬小樂取出捲菸，蹲了下來，遞給馬長根。馬長根瞅了瞅，接過煙夾在耳朵上，“小樂，不是爹說你，自打你回到縣裡，脾氣也太火爆了，遇事就頂上去，這不可！”馬長根道，“好鋼脆，輕易斷，這個事理你該懂吧。”

“唉！”馬長根歎了口氣，蹲在地上抽起了旱菸袋。

“你也彆提他，你一提他，我就急！”馬小樂氣呼呼地說。

飯菜快好的時候，馬小樂和徐紅旗帶著金柱一夥出去了。

姚曉燕呼吸短促，噴得馬小樂肩膀熱烘烘，又癢癢的。

“想麼，想教一二年級？”

姚曉燕退了一步，“馬局長，我，我想起來了，我們不能如許。”

馬小樂對馬長根這番話非常不測，“爹，這麼多年，還真是看不出來，你也能整兩句？！”

“那你想我如何樣？”馬小樂來了興趣，想調撥調撥，“曉燕，你跟我說說話，你想我如何樣？”

“爹啊，是不是要我當王八的事？”馬小樂問。

“去了。”馬小樂很安靜地說，“我讓金柱扒了她的衣服！”

進了屋子，桌子已經清算好，菸酒都放上了。馬長根奉告馬小樂，都是徐紅旗整的。“這小子，聽我說要提他到鄉裡，還就真是勤奮！”馬小樂嗬嗬笑著，點點頭。

“她？她管我？”馬長根用發虛的眼看了看胡愛英，“她管得了麼！”

馬小樂把姚曉燕的手拉到了底下，隔著他的褲子，觸摸著。姚曉燕顯得膽怯的手不敢伸開，隻是用指頭小小地蹭著。

當然，馬小樂想得最多的是柳淑英，這個彆人生中走得最深切的第一個女人，就像村邊的那條河，一向都流淌在心間。

“應當返來了吧，要不就是半路貪玩了。”姚曉燕不美意義地笑笑，稍稍有點慌亂。

“行了，說好不喊局長的，如何又喊上了！”馬小樂嘿嘿一笑，“不過你得有個數，必然要把村裡的沼氣扶植給我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