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真的應該去死[第1頁/共2頁]
我謹慎了那麼多年,謹慎地保護著我不幸的婚姻。冇想到我的婚姻畢竟還是冇有因為我的謹慎謹慎而美滿。但當我大著膽量聽媽媽的話博一次的時候,我卻又墮入萬劫不複之境,人生失利如此,我真的應當去死。
“小剛,我錯了,你打我我冇有牢騷,現在最首要的題目是,人家要收走屋子,這屋子是爸留下來的,我們不管如何也應當保住,你如果有甚麼體例保住這屋子,那些錢我今後會漸漸還上的。我向你包管,我今後如果再打麻將,你能夠剁了我的手。”我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問道,也不管他的衣服有多冰冷,我是真的急壞了。
“小剛,他是你姐,你如何能脫手打她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我媽從速拉住袁小剛,儘力地護著我。
這一耳光下來,我內心倒俄然舒暢了一些,我的確有罪,我的確該死,他打我一耳光算是輕的,他就算是騎著摩托車把我撞殘,我也以為我是罪有應得。
我已經好久冇見過他,看到他時,我內心還是一酸,要不是爸爸的買賣失利後失落,他本也是一個富二代青年,不至於滄桑如此。
我和媽媽在街上的電杆上麵,冒著北風等了近一個小時,在我們還冇有被凍死之前,我獨一的親弟弟袁小剛終究騎著一輛轟鳴的摩托車來了。
“我要不看你是我親媽,我早就揍你了!你把男人引進門也就算了,現在還把我爸留下的屋子給敗出去,你另有臉活在這世上!”袁小剛的嘴是真毒,但我發明他說這些狠話的時候,眼眶裡竟然有淚光在閃。
我無言以對,都是我的錯,我確切該死。
我扶著電杆,畢竟是冇有讓本身跌倒。
他手上戴著騎車用的皮手套,手套因為冷而凍得很硬,打在我臉上很疼很疼。
“小剛,對不起,都是媽不好,媽把你爸留下的獨一的記念都給敗出去了……”
“我有體例?我能有甚麼體例?我一個混子能有甚麼體例?你們好歹有房住,我是從一個出租屋搬到另一個出租屋!好了,你們現在有屋子住的人把本身住的屋子敗出去了,讓我想體例?我他媽如果能想體例,我早本身買屋子娶妻生子了!”袁小剛吼道。
袁小剛並冇有理睬媽媽的哭訴,他神采木然地看著我,然後伸脫手抽了我一耳光。
這麼冷的天還騎摩托車,我也不曉得他到底是想好好‘冷’靜一下,還是內心想著直接凍死算了。也或者是他感覺如許的出場更悲壯一些。
他摘下頭盔,暴露慘白的留著小鬍子的臉,她比我小了兩歲,但看上去卻比我老公陳年還要老了很多,不,應當是前夫。
他的內心也是痛苦的,一家三口終究聚在一起,倒是在如許的情境之下。
“她老昏頭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