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健忘了呼吸,渾身發冷的看著,然後兩眼一黑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回到家裡,屋子裡靜悄悄的,寢室裡傳來悄悄的鼾聲。
額頭受傷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丟下一個沾滿了血漬的棉球,然後感覺眉骨那邊有些發癢,彷彿有甚麼熱乎乎的東西在往下淌,我心驚肉跳的伸手碰了碰。
把手指往麵前一亮,一滴鮮紅的血珠從指尖一起下滑到指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