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同一個人[第1頁/共4頁]
常秋水歎了口氣,道:“我確切一早就識得唐坤,也就是‘關帝廳’人稱的‘爛頭坤’,他之以是有此外號,全因他幼年時頭上曾生過癩痢。他比我大上好幾歲,我同他均是南海人士,自幼就瞭解,算是‘沙煲兄弟’,厥後我單身來到省會討餬口,他就跟從紅船梨園餬口。我們二人多年以後在省會再相見,他已經是‘河南’關帝廳的弟子。”
常秋水持續道:“以是我也想弄個明白,不然我哪能安下心去?誰曉得那陸參謀竟然提出要再定賭約。向來賭場中人均曉得‘見好就收’四個字,但是他竟然放著贏錢不要,還要再和我賭一次,明知內裡有詐我也立即點頭答允,隻是為了再查證實在。”
“成果我看到燈火一閃之下,那臉孔清楚就是‘爛頭坤’的模樣,與當年毫無不同。隻是,隻是他脖子上清楚就有一條淡淡的陳跡,似是用針線縫過一樣。”
常秋水聽他如許說,臉露難色,明顯他還是心不足悸,道:“若然他真的是‘爛頭坤’,那我們又該如何辦?”“鬼仔譚”道:“果如果他就最好,我也想劈麵問一問他當年喋血東校場的事情。我要問他我兄長究竟是如何赴難的!”
“以是勝哥你也莫要怪我第一晚竹戰對賭落敗,當時我哪另有甚麼心機去賭牌?你是未曾瞥見,我背後衣服都已經被盜汗浸濕,差點就虛脫在椅子上。”
常秋水道:“己酉年東校場之變,過半弟子死亡當場,其他等均被擒獲後被正法於珠光街,無一人能逃出,唐坤當年也一樣被押赴珠光街。”龔千擔聽到“珠光街”三個字,頓時打了個冷顫,又想起了“伍老財”同他講過“珠光街”的掌故,道:“慢著,你說那唐坤也是洪門弟子?那他是哪一間堂口的?”常秋水看了他一眼,道:“唐坤附屬‘關帝廳’弟子,他也是紅船水上中人。”
朱義勝道:“我看那陸參謀或許不會再來應約,莫非他就不怕暴露馬腳?”“鬼仔譚”道:“那陸參謀既然有所圖謀,就必然會再來。到時候我們就埋伏在竹館,來個裡應外合。必然要搞清楚那唐坤的真臉孔。”
“鬼仔譚”道:“那麼秋水哥必然也曉得那唐坤恰是當年東校場赴難的四至公司弟子之一了?”龔千擔聽到這裡不由得“啊”了一聲,大出料想以外,道:“那唐坤當年也去了東校場?莫非隻要他逃得了性命?”
“鬼仔譚”冇有答覆他,反而對常秋水道:“秋水哥,那晚你和唐坤對賭‘番攤’後失魂落魄地走下樓,口中隻是不斷地說著三個字。現下你總該為我們解釋一番了吧?”
“鬼仔譚”看著還是一臉震驚的龔千擔道:“唐坤不但是關帝廳弟子,耍得一手好洪拳,也是佛山紅船中人,善於小武生,另有個外號叫‘爛頭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