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拿長歌做交易[第1頁/共4頁]

秦牧眠把玩動手中摺扇，漫不經心腸道：“天機閣心中已有較量的事情，何必再問秦某。”

歸去的路上，秦牧眠特地帶長歌到與天機閣一街之隔的金飾鋪，老闆娘甚是熱忱，遠遠地便衝二人打號召：“呦，秦公子，您倒是說話算話，連時候都不差分毫呢。”

重雲眸間精光閃過：“秦公子應當曉得天機閣的端方，代價呢？”

秦牧眠略一點頭：“重雲先生，牧眠又來叨擾了。”

重雲眼神一緊：“重雲一向以為錦灰山莊對朝堂爭鬥是不感興趣的。”

長歌驚奇地看著他：“阿眠，你……”

他笑著，眸中星點，深沉如炬，重雲看著心中倒是一冷，扯不出笑意來。

長歌在台階上坐下來，抬頭看著他：“阿眠，我在等你親口奉告我。”

秦牧眠笑道：“但是天機閣總會有體例的，不是麼？”

長歌點點頭，聽話地出去了，秦牧眠收起摺扇，目光俄然間冷了下來，對重雲道：“重雲先生，我要你儘快放出相國令媛還活著的動靜。”

重雲做了個“請”的姿式：“洗耳恭聽。”

秦牧眠低頭品了口茶，道：“捨得二字，還是天機閣深諳其道，秦某不過班門弄斧罷了。”

秦牧眠緩緩道：“十年前將相國府滅門的人，不過，這就不勞天機閣吃力了。”

重雲奸刁地笑了：“倒是個驚天動地的動靜，此動靜一出，多少人又該不循分了。重雲看百裡女人在秦公子心中職位不低，怎地這會兒不曉得憐香惜玉了？”

“他們果然忠心耿耿？”長歌問。

秦牧眠淡笑著答允了她兩句，付了錢便帶長歌出了鋪子，二人牽手而走，一起上寂寂無言，卻也不感覺回家的路途有多冗長。

重雲道：“既然如此，秦公子本日何必再來找天機閣？”

“雪樓！”打頭的女人已走到了另一處樓梯口旁，轉頭呼喊著白髮男人。

“崇華帝還在景國做諸侯王時，已做了很多喪儘天良之事，他們與崇華帝有仇，而錦灰山莊對他們有恩，他們天然衷心。孑然一身，都是錦灰山莊的死士。”秦牧眠道：“錦灰山莊是黎國在都城培養的權勢，世人皆知黎國世子體弱多病，命若遊絲，卻不知他以公子眠的身份暗中為黎國集結了力量，隻為有朝一日將夏侯儀趕出宸曜宮。”

“好了好了，秦公子定的東西，我們如何敢怠慢呢，您看看，可還對勁？”老闆娘說著，遞過來個沉香木盒子，一雙丹鳳眼上高低下打量著長歌，嘖嘖讚歎：“果然是個貌若天仙的美人兒，怪不得秦公子如此上心，您可真是好眼力呢！”

秦牧眠姿勢文雅地端起茶杯，細細品了一口，道：“這是先皇最愛的承平猴魁。”

“她是百裡長歌，”秦牧眠道：“十年前慘遭滅門的相國府令媛百裡長歌，她仍活著的動靜作為酬謝應當綽綽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