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肆家軍的兄弟們,我自會記得你的情分,這幾日好生將養。”
顧容息慢條斯理地洗濯了手上的血跡:“做的多了,天然就會了。”
“是,主子,您是要親手——”
幸虧,木簡不過一介武夫,心機自是冇有那般細緻,更何況他現在心心念唸的乃是還是在外周旋的兄弟們,竟也冇有重視到陸綰的情感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