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瘋狂(下)[第3頁/共7頁]
一語驚醒夢中人,剛纔還在胡想著用八旗福壽膏大撈一把另有整治吳三桂一把的小麻子心中一緊,明珠和索額圖也是一起臉上變色。唯有熊賜履是好不輕易找到了一個知音,從速擁戴道:“皇上,四格格言之有理,既然蒔植八旗福壽膏如此暴利,吳藩又如何捨得與旁人共享?他如果嚴格節製八旗福壽膏種子外流,不讓其他省分如法效仿,那麼即便八旗福壽膏被拉下十倍,他的利潤仍然豐富非常,仍然能夠擺脫皇上的賦稅束縛啊。”
“皇上,這會不會是吳藩和盧一峰合股上演的苦肉計?”熊賜履乘機說道:“盧一峰膽量真那麼大,真敢當眾頂撞吳藩?”
“主子該死”孔四貞汗流浹背,從速把額頭又貼到空中上,戰戰兢兢的說道:“稟皇上,主子隻是想提示皇上――以平西王爺的為人,會拿如許的寶貝便宜彆人嗎?”
小麻子不說話了,好久後,小麻子咬牙說道:“當即下旨,讓盧一峰敏捷解押一批種子進京,做為貢品直接上交外務府。”
“那他現在必然樂瘋了,一兩一錢紋銀收來的八旗福壽膏,在廣州賣出了三兩八錢紋銀一兩的天價,僅這一筆,他就賺了十幾萬兩銀子”熊賜履冷哼道:“然後吳藩也要樂瘋了,有了這條財路,今後他再也不消擔憂皇上在賦稅上卡住他的脖子了。”
――趁便說一句,當初為了回到天高天子遠的曲靖清閒歡愉,盧瘦子但是把死仇家孔四貞拉出來當了一塊擋箭牌的,說是怕留在都城招來孔四貞翅膀抨擊,當時小麻子固然不覺得然,現在卻自但是然的記了起來。
“皇上,這時候怕已經晚了。”熊賜履陰陰的說道:“都城與曲靖相隔數千裡,就算是再快的馬疇昔,恐怕也晚了。如果吳藩決計把持八旗福壽膏暴利,這會盧一峰手裡的種子,隻怕早已全數落入吳藩之手了。”
“熊大人,依你的意義,盧大人底子就不該該給百姓造福了?”明珠笑笑,問道:“莫非說盧大報酬君分憂,為朝廷斥地財路,為百姓造福,都是不對的了?如果這也算罪惡,那麼我們大清的官員,另有誰敢造福百姓,忠君報國?”
“閉嘴,朕讓你說話了嗎?”小麻子聲色俱厲的打斷,怒道:“當初朕想把盧愛卿留在都城任用的時候,是你力勸朕不成重用盧愛卿,盧愛卿也是因為驚駭你挾私抨擊,這纔對峙去了雲南如果不是你這個狗主子,說不定本年的曲靖古蹟,就是呈現在直隸了”
下定決計殺一個過氣家屬出身的李率祖輕易,但是下定決計殺孔四貞就難了,孔四貞在小麻子的三藩計謀中首要性大師都曉得,更可貴的還是孔四貞對蟎清朝廷的忠心,這些年來如果不是孔四貞在廣西管束掣肘,以孫延齡和戴良臣那點本領,廣西也早就象貴州一樣,被吳三桂給蠶食蠶食殆儘了,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小麻子如何捨得就這麼殺她?孝莊又如何捨得就這麼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