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坐在椅子上歇息半晌,然後用毛巾揩了臉,把我皮帶扣解開:“你這幾天傷口千萬彆粘水!不要生機,儘量平複心態。”
我點點頭:“我到這邊就是為了找她,按照你的描述,這個女的估計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大夫!阿誰陳羽良還在這裡嗎?他是不是關在內監?”我俄然又想到這個關頭人物。
約莫半小時後,女大夫才怠倦返來,看她滿頭盜汗,估計折騰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