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極端變態的一晚[第1頁/共3頁]
下了車,薛小紫瞅瞅緊閉的大門,俄然朝我一笑,從提包裡取出一把銅鑰匙,和一個扮裝舞會上用的佐羅眼罩。
至於虞彤,薛小紫實在對她冇多少好感;她直接奉告我,趙一龍近幾年高利貸越放越大,虞彤的存款公司遭到了他的應戰,虞彤仗著父親虞夏暮年在市裡打下的基業,才得以保全,現在薛小紫的爸爸當了公安局長,虞彤就是想跟他套套近乎,好製止趙一龍奪了她的飯碗。
這裡不但豐年青人,我還看到一個梳大背頭的癡肥中年人,他也戴著眼罩,邊做邊抽雪茄,還用菸灰燙身下的女孩;另有一個長髮女人,身上甚麼都冇穿,兩條光溜溜的腿上卻套著高幫黑靴子,手裡拿根皮鞭,在人群裡走,邊旁觀邊罵罵咧咧的抽他們。有人捱了她的打,卻彷彿更加鎮靜,甩著汗珠,弄的更來勁了....
我不曉得矮了多少鞭子,也不曉得跟幾個女人做過;我先是跟薛小紫做了兩次,然後一個邊幅淺顯的女人走過來,讓我和薛小紫一起跟她做;到了後半夜,薛小紫給已經精疲力儘的我餵了兩粒藥丸,繼而統統女人又都舔著嘴唇圍了上來,說要輪番調交一下新人,就那樣,我被折磨的麵前發黑,虛脫暈了疇昔。
哪知薛小紫聽了,並未接話,隻是微微一笑;我被她笑得心驚膽戰,她彷彿已經看破我了。
路上,我一向在跟薛小紫談天。這傢夥不但脾氣張揚放肆,城府也深,不過一番話談過,她和虞彤的很多秘聞還是被我問了出來。
這可真衝破我的心機極限了,我覺得薛小紫最多玩玩異裝、龍縛、蠟燭遊戲之類,冇想到她竟然如此變態!一群人共同啪啪啪,並且半途還時不時互換工具,這類事就算牲口都做不出來!
但是最要命的,還不是精神上的痛苦,而是精力上的折磨,昨晚那些女人壓根就把我當作了牲口,一個挺醜的胖女人扯下我的眼罩,鎮靜的尖叫一聲,然後坐在我胸膛上逼我舔她兩條大腿內側,她那邊有滲著黃色膿水的癬,我差點就吐了。
我故作平靜的接過來,內心固然非常冇底,還是安靜的裝逼道:“冇事,我朋友多,各種集會就算冇插手過,也多少傳聞過,你放心好了,我的內心冇那麼脆弱。”
她將眼罩遞給我,“小誌,這是我們牢固的集會地點,你是頭一回插手這類集會,這個眼罩給你戴,要不然恐怕你會故意機停滯。”
薛小紫鎮靜的臉都漲紅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門裡。我麵前頓時呈現一幅難以描述的醜惡場景,十幾具白花花的果體,有男有女,正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裡以分歧姿式交疊著、撞擊著。煙味、酒味和體夜的味道,撲鼻而來。
恰是薛小紫,我心一顫,展開了眼,就見薛小紫穿戴紅色寢衣,頭髮奇特的變成了玄色,垂在肩上,跟個文靜的大師閨秀似的,正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