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決裂[第2頁/共4頁]

隻見韓德尚從腰裡變出一柄手槍，其色溫潤但殺氣不減，那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著趙佳音――看得二人是膽戰心驚，韓德尚的手指壓根就冇有扣在護圈上，而是呈“金手指”狀壓在扳機上，彷彿隨時會開槍，把趙佳音打個對穿透心涼……

說到這裡，韓德尚撫掌大笑，笑聲淩厲而鋒利，旋而又有幾分放心，繼而還多出幾分猙獰，讓浸泡在這笑聲裡的趙佳音和吳荻檀怒不能言，又驚又恐。

“你持續說，歸正與我無關。”韓德尚鄙夷地看了趙佳音兩眼，斷交地答覆道。“你們不都是‘唯物主義者’麼？如何我看到你們現在一個一個地都擔憂起家後的事情來啦？是不是現世沽名釣譽還感覺不敷，要再來個‘魁首萬歲萬歲千萬歲’？”

可恰是看到這紙上字內容以後，他的酒就全醒了。那底子不是甚麼“反動”，那就是最為血腥的複仇和搏鬥！

吳荻檀剛顫抖地拿出了腰間的酒壺，劈手就被被韓德尚搶疇昔，一飲而儘。待到這酒壺回到吳荻檀的手裡時，卻也是一滴酒都冇有了――吳荻檀看到此景，卻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啞然發笑。

以是他們就挑選信賴這合作火伴，信賴他們是同為共有主義鬥爭的同道――這實在是天真的設法！趙佳音活力得直在艙室裡頓腳，他們是實在冇有想到這統統都隻是為了複仇而設想的前提！而他們引覺得榮的共有主義，不但底子就冇有被這些“投資人”所認同當作共同的思惟，並且還被他們當作了複仇的道具，“致命的甜餌”！

“我本來就冇想到要反動啊。”韓德尚放鬆地翹起二郎腿，“支撐你們，隻是因為你們能帶領埃爾塔人更快更好地作死，好讓他們撞上我們同胞的槍口罷了，不要想多了。”

“殺光埃爾塔人，你就能處理題目了嗎？不愧是隻會勇武行事的武夫！”趙佳音的話裡帶著幾絲挖苦的味道，“冇錯，你的家人是被埃爾塔人害死的，可埃爾塔人他們也隻是和你我一樣，受國度操控的傀儡。有錯的隻是埃爾塔帝國這個腐朽腐敗的孤木，另有代替他們的官僚二共，你如此虛無的複仇最後隻會是讓悲劇重演，那又能有甚麼用？”

“嗯？”

“本來你就是最大的叛徒，也難怪反動會，會失利！”趙佳音用力地把那幾頁皺巴巴的紙摔在桌上，卻如何也摔不響，氣的她直頓腳。

在這艘船的船舷，韓德尚煩惱地靠在雕欄上，手裡的紙頁跟著海風一點一點地向飄散――當初他所為之嘔心瀝血的埃爾塔大陸複仇計劃和履行名單，現在已經全數成了風中搖擺的廢紙，是一丁點用也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