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牛穀[第3頁/共3頁]

秦征大喜道：“爹爹！我們到了，到了！”

秦渭俄然覺悟，叫道：“停下，停下！”

“我感覺他師父說的對！”秦征道：“我學劍難成，學彆的一定冇法登頂！這條路走不通，必然另有彆的路在等著我！”

“甚麼？你不曉得？”

秦征這才收斂心神，沈莫懷指著前麵一座山道：“前麵就是青羊穀了，我師父曾跟我說，青羊子在這座山穀四周――包含天空都佈下重重禁製，以我現在的功力怕是冇法直接飛出來，我們得先下去，然後走路上山！”說著便降了下來，秦征隻感覺腳下一實，已經到了空中，心中羨慕：“如有朝一日我也能像他那樣禦劍飛翔可多好。”但想起沈莫懷的師父說他學劍難成，又忍不住湧起一股難過。

秦征展開眼睛，秦渭道：“這是四嶽盤，缺華山，出口就在西邊。”

秦渭一邊計算，一邊指導兒子進退橫斜地走路。這清楚是一條狹長的山間巷子，彆無岔道，但遵循秦渭的指導走，走著走著，路邊的景觀就變得和剛纔不一樣了：時見澎湃之勢，時見峻極之姿，忽有靈秀之態，又轉幽險之景――秦征隻走了短短七百二十九步，卻如同將東嶽泰山、中嶽嵩山、南嶽衡山、北嶽恒山遊了一遍。

秦征驚詫問：“如何了？”

沈莫懷也未幾說，微微一笑道：“好吧，那我們就此彆過。你跟著青羊子好好學本領，我若得空就來看你。等你本領學成了，我們再比劃比劃。”

秦渭道：“如果睜著眼睛往西走，那隻會越走越往東去。”指著兒子身前偏左半步的位置道：“這是震位，你踩上！”秦征依言踏上震位，曉得在迷幻陣法當中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方向，這時既已曉得出口地點又找到一個方位定點，以後的事情便好辦了。

秦渭看那山勢：既不壯美，又不峻峭，乃是一座極其平常的山嶽，看不出半點奇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