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樂無善惡[第2頁/共4頁]

“現在？”管仲平笑道：“現在就是謝師伯親至，我也……”他的笑聲猛地愣住，對洞口喝道：“誰！”

他說著就要將“煉白簫”靠近唇邊，秦征大驚，曉得他就要脫手，卻見6葉兒撐起了身子，手指有若隱若現、如蛛絲般藐小的劍光出，對準了她本身的幾大穴道，便想起當初沈莫懷也曾如此，心道：“外天兵崩潰！”忙攔住她：“你乾甚麼！”

管仲平又感喟了一聲，道：“如果彆人，我或許會說：取了《山海圖》，我們一起到長安領功。不過對秦哥兒你，我曉得是冇用的。你們三人聯手，若抱著必死之心，確切還能夠重創我，不過那是在我獲得煉白珠之前。”

管仲平哼了一聲，道：“那你還想不想聽聽最不肯意聽到的聲音？”

這時管仲平說開了頭，有些止不住，這彷彿是他第一次在人前閃現誌向：“我所要譜寫的大樂章，就是要在一個大賢明君主之下、在一個大有為朝廷當中，融胡漢之長，集合外之妙，製成一篇邁古今的大樂，這等大事，那裡是阿誰拘泥於‘儘善儘美’的老頭子所能夢見！”

不知甚麼時候，洞口斜斜倚著一個肥胖的年青人，恰是桃源群小中年紀最大的華青囊，他雙手抱在胸前，口中恭恭敬敬地叫道：“管叔叔，是我。”

爛柯子冷冷道：“加上我呢？”

管仲平又頓了頓，對6葉兒道：“小葉兒，你彆亂動，我就不傷你。”

6葉兒道：“你所謂的大樂章，就是殺人麼？”

6葉兒扒開秦征的手，道：“你現在就走，我便不動，若你敢傷害柯伯伯，我就和你拚個同歸於儘！”

6葉兒得乃母傳授，曉得管仲平所說的《韶》是虞舜之樂章，所說的《武》是周武王之樂章，《韶》、《武》之比較，出自《論語・八佾》，依這一章的記錄，孔子以為虞舜之樂章儘善儘美，武王之樂章儘美而未儘善――因武王有伐紂之殛斃，“伏屍百萬、血流漂杵”，雖建大功卻未臻仁者儘善之境，此為品德代價在樂理上之判定，也是儒家最首要的音樂實際之一。

管仲平歎道：“秦哥兒，彆忘了你師父也在長安啊，你真的要和大秦對著乾不成？莫非雲笈派的興衰存亡，你就都不顧了？”

秦征呸了一聲說：“我現在就是看你不紮眼，這是我本身的事情，和雲笈派有甚麼乾係！”

6葉兒怔了：“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