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的敬老院那天,我還特地帶著柳如月去看望她,她仍然對柳如月深深的介懷,但情感上已經冇有那麼有敵意了。
我曉得,對於一個老年喪子的白叟而言,我所做的這統統意義或許並不大,但我得儘我的儘力去照顧好她的後半生。
“我包管。快說!”她殷切的望著我催促道。
“這如何是冇端莊呢?”我說道,“我們做後代的,最大的當然是孝道,孝敬孝敬,那就得順著他們的心願來對不對?不能讓他們絕望呀,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