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鼻子,那裡是眼,那裡是嘴巴,那裡是臉,他都是那麼熟諳,像是真的有一個隱形的中年男人,正舒暢的坐在他麵前,享用著本身兒子的孝敬。
這個死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呐。
她不經問道:“他這個模樣多長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