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襦裙,木橛子找準了位置,剛到頂在了花蕊邊沿,但她就不想翹起屁股讓開,心甘甘心的被頂著,被木橛子一聳一聳的,頂到欲罷不能,渾身癢的難受,卻又享用得滿口‘你壞、你壞’的嚶嚀。
“你又對我發揮蜜語甘言了?”
黛麗絲嬌嗔道:“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