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滅儘啐了一口,眸子含媚,偷偷的瞟了石越矗立的褲襠一眼,心慌意亂,身子更加的軟綿滾燙,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心底深處竟然有著咬上一口設法,不是咬,隻是想含著的設法。
“如何……如何不一樣?”獨孤滅儘麵龐扭到一邊去,小手捂著滾燙的臉,仍忍不住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