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第2頁/共3頁]

金姨娘麵露難色，咬了咬牙方道:“粗心是說妾身與先前的大夫人都不會生養。”話說出口麵上神采也更顯慘白，隻得拿帕子捂了眼睛，才掩住那悲恨交集的眼神。風漣猜想前麵或有更刺耳的還未奉告本身吧，當下歎了口氣，未再詰問，細細回想那日在孟氏那邊遇見風天賜，他還對她嗤之以鼻，昨日又對她密切熱絡，她還覺得是一隻紙鳶拉攏下來的，現在想來怕還是孟氏教誨有方。不然那些閒言碎語怎能讓個孩子聽去。

腫脹的腳腕讓風漣不敢再多行走，整一日便窩在塌上翻書。

陳焰見風漣停在原地不由催促道:“大蜜斯，快些走吧，可莫要讓大人等急了。”

“大蜜斯，妾身自知冇有教好二蜜斯，本也冇臉來求蜜斯您，可妾身也實在不知該要如何了。”說著竟哭泣起來。

“不知，想來姨娘會叮嚀人去送的。”昨日的事曉得的人本來未幾，可過了一夜府裡的人大多都曉得了。若煙絞了帕子給風漣洗臉道:“二蜜斯長在深閨，怕是未曾見過半年紅的，此番遭罪可有幾分冤枉。”

風漣淡淡地應了聲，如此看來金姨娘鄙大家世分緣是不錯的，也不知她有冇有存了借下人的口將此事化為小事的心，那她昨日在她麵前那般似被逼到死路的作態又有何意？

“前幾日二蜜斯在園子裡和小公子搶紙鳶，小公子當時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二蜜斯感覺委曲，就找妾身哭訴，妾身便訓了她一頓，她當時便忿忿地從我那走了，哪知……”

“說吧。”風漣慢悠悠著往前走著，既然已經趕不及那便不趕了吧，她的腳腕還痠疼著。

這姨娘名金玲，風漣外祖家從商，為圖好兆頭，下人名字非金既銀，俗氣得很。

這前麵不消她說，風漣也能猜個大抵，隻不知她這個mm是故意還是偶然，單從金姨娘所述還真是看不出來。

紫竹打了簾子出去稟道:“蜜斯，姨娘侯在門外想要見你。”

“那與本日之事有何乾聯？”

風漣行至半路就趕上了陳焰疇前麵倉促而來，遇得風漣先是籲了口氣，隨後退至一旁低頭施禮道:“大蜜斯，小的正要去尋你。”

這姨娘是個誠懇人，抬了姨娘便已經算是半個主子，卻還是謹慎翼翼，緊守本分。想來當年孃親也是看中她這點，才選了她來做姨娘。

風漣故意要去瞧瞧風惜，紫竹怕她走路把腳傷得更短長就自告奮勇代她去了一次，返來稟她說是風惜好得很，也未曾被虐待。

兩個丫頭俱是一愣，紫竹道:“先前冇有在乎，現在聽蜜斯一提，彷彿還真是如此。”

風漣問過父親的去處，又問:“二蜜斯那邊可有人去送過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