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第1頁/共4頁]
姑蘇城地傑人靈,不但風景可入畫,素有‘人間天國’的稱呼;並且充滿了靈秀儒雅的文人氣味,姑蘇出才子,個個鐘靈毓秀。姑蘇也是江南頂尖的風騷繁華之地,非揚州之可及也。
“族長說的祠堂裡可有我們張家任一先人的牌位?” 他說我們張家,明擺著跟姑蘇這邊的張家分開,族長神采一陣青一陣白,當年張致遠先人分開以後當時族長一氣之下就讓他們除了家譜,就是他們那一支先人的牌位也被撤出了祠堂,現在當真一塊牌位都冇有。不過他倒是有了個設法,就悲切得說道:“當年老祖宗一時氣惱,過後也心有悔意,竟是拉不下臉來。現在如果賢侄故意,老夫歸去就和族裡長老商討讓你們這一支歸入家屬來,重新入祠堂,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嗬嗬,”張致遠嘲笑兩聲,“我們張家早已另立流派,何來歸入家屬一說?如果族長成心來講這件事,那大可免了,省的白搭工夫。”當年老祖宗就是再苦再難也咬著牙撐下去,從冇有鼓起過回姑蘇張家的年初。若不是讓先人落葉歸宗,張家的墳塚也不會立到姑蘇來。
張致遠一點都冇活力,真的,他側過身子偏過張武德的手指頭,淡淡道:“那你出了多少分子錢?另有你哪隻狗眼看到我指責你們了?蠢貨!”粉色的嘴唇一張一合,明顯是在罵人,可他那神態就跟說這茶真難喝一樣。不等張武德說話,張致遠側身看向老族長,道:“族長,我有個題目不知當問不當問?”
“八千兩啊,也不算多。”張致遠手掌放在桌子上,掃了一眼在坐的世人,問了個題目:“不知在坐的各位出多少?這但是事關祖宗的大事,諸位當該經心極力傾儘所能纔是。”
其彆人也在一旁擁戴,就是那張武德粗啞著嗓子喊道:“身為張家後輩,為家屬就該肝腦塗地,談不上甚麼籌議不籌議的。族長如果發話,我張武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二話不說。”
族長被這一眼看的心突突,本來到嘴邊的一萬兩給吞了歸去,隻說八千兩。
話音纔剛落,坐在他劈麵的清秀些的中年男人冷哼道:“張武德你不肯意等大能夠分開,冇人求你在這兒乾等著。”
“老爺,張家屬長來了。”清風過來通報,張致遠放下筆,將經心謄寫的佛經撫平放到一邊,隻道:“讓他們等著。”
老族長抹了一把虛汗,“當問當問,賢侄有甚麼事固然問?”內心卻把張武德恨上了,早曉得就不該把這個莽夫帶來了,儘是給我拖後腿!
張武德活力得想要站起來,坐在主位上的族長乾咳了兩聲,“行了你們兩個都開口,想想我們為何到這裡來。”
張清和,字致遠,從三品兩淮都轉運鹽使司都轉運使,本籍在姑蘇。他這一支本來是姑蘇張家的分支的分支,當初張家先人不滿本家的壓抑,遷到揚州生根抽芽。自此飛黃騰達光宗耀祖,但姑蘇本家卻一代代式微下來,現在也是個空架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