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3節 默契[第1頁/共3頁]

在場的金人可說無人能懂，沉約腦海中光彩明滅，“因為女修？”

完顏婁室眼角微跳。

真正想通，不必多辯。

水輕夢麵前的空間波紋泛動，現出一條空間通道。

眾金人紛繁大喊，不解完顏婁室如何這般犯險。

“去那裡？”沉約問話的時候就有結論。

完顏希尹拱手道，“鄙人……”

善遊者溺，善騎者墮，而那些長於機謀的人總自發得聰明過人，卻不曉得謀算後，不過彆人考慮誅殺的棋子。

水輕夢點頭道，“你靈台光隱，雙目腐敗，神光會聚，又如何會是阿誰鼓勵完顏宗乾殺死了完顏宗磐，是以被殺的完顏希尹呢？”

可旁人見到那通道內烏黑一片，如同通往天國般，卻不由瑟瑟顫栗。

水輕夢笑笑，“對你這般人，我隻能說是無塵。可惜你偏疼而想，終不解無塵真意，等你念通，或可竄改本身病死之數。”

1125年，水輕夢和沉約見麵默契，事理一樣如此。

沉約見怪不怪，曉得這是水輕夢操縱無極宗的神器製造的空間通道。

當年達摩傳法中原，弟子未幾，不過另有幾個。當達摩隻履西歸前，對幾個弟子做了個終考，說我教你們這麼多年了，你們究竟學到了甚麼，和我說說吧。成果幾個門徒各發觀點，達摩分次評定――你獲得我的外相、你獲得我的肉、你獲得了我的骨。

完顏宗磐同時道，“你說甚麼？！”

可等世人衝至通道前，不但水輕夢、沉約等人不見，完顏婁室竟也分開了大帳，不知所蹤，隻留下世人麵麵相覷，神采昧然。

水輕夢淡然道，“那我奉告你，你的兒子是發明天下會因崔念奴而崩潰，這才殺了崔念奴，你懂不懂呢？”

――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沉默，唯迦葉尊者破顏淺笑。

水輕夢妙目凝在沉約身上，微有點頭。

二人說話間分用兩個典故。

創世鏡既然能夠締造空間，那空間就和物體般，自有鏈接之門，唯有悟者開啟。

金兀朮怔住。

言罷，看了聶山一眼，水輕夢道，“都走吧。”說罷揚手，完顏希尹、聶山二人似被無形之線吸引到了她身前。

營帳世人均對水輕夢所言或猜疑、或費解，唯獨沉約安靜視之的瞭然，水輕夢雖不是內層空間的阿誰水輕夢，仍舊和沉約一念而通，彼其間已無隔閡。

水輕夢說的是十多年後的汗青，在那段汗青中，完顏希尹和完顏宗乾運營殺死了完顏宗磐，企圖天然和權力有關。

水輕夢環望世人，輕描澹寫道，“其間除你外，儘是被命數所囚的螻蟻之輩……”說話時，目光落在完顏希尹身上，俄然道：“你是哪個？”

沉約知水輕夢之意，回了四個字，用的是二祖慧可和達摩間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