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呼了兩口氣,才漸漸又停歇了下來,嘴角始終帶著那呆呆傻傻的笑容。
柳水一怒,瞪著杜淳銀喝道:“我本領都是跟我爹學的,你敢到地下去找他聊聊麼?”
那杜淳銀的臉龐一抽,嘲笑:“一個死人罷了,還抬出來講事兒?”
其彆人看到這婦人也都是老鼠見了貓,趕緊哈腰施禮,稱一聲“門主”。
蘇白再一次站上了那能夠起落的圓台,向上而去,然後有在龐大的甬道中拐了好幾個彎,站上彆的一塊圓台,這一次不是降落,而是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