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頁/共3頁]

“是，師父。”

“六合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雲騰致雨，露結為霜。金生麗水，玉出昆岡。劍號巨闕，珠稱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薑。……”

“是的”

“靈物中大多為人”

姬鈺從修煉中驚醒，想要停下，卻無能為力，整條魚在寒池中痛苦的翻滾。灰黑的魚鱗，一片片裂開，血絲從鱗片中排泄，丹田模糊有破裂的趨勢。

楚辭沉默半晌，沉下聲音道“據記錄多為靈物，即開啟靈智之物。”

轉眼間半個月疇昔了，姬鈺的修為自前次靈氣暴動，一舉達到修身三轉，在楚辭的叮嚀下，不再往下修煉心法，而是穩固修為，以免根底不穩。

日子就在小姬鈺認字中，偷偷溜過……

“這個……”

楚辭望著呆愣著的小鯽魚，指尖點了點姬鈺的小魚腦袋，一本端莊的收回擊，沉聲道“吾輩修真，自是去偽存真，藉以外物，又何為真，又如何修得，不過是自取滅亡罷了”

經脈即將完整破裂之際，靈光一閃，又勉強撐了下來，姬鈺得空顧及其他，儘力緊縮靈氣，緊縮再緊縮，緊縮後的靈氣靠近於液態，指導其流入丹田，一股股靈氣在姬鈺猖獗的緊縮下，順著經脈活動……

“另有甚麼迷惑嗎？”楚辭看到姬鈺心不在焉的模樣，四周刹時降了幾度。。

“極易短命？”姬鈺猜疑的望著浮坐在寒池中心為它解惑的師父。

姬鈺不甘心的瞪大魚眼，死死地咬著牙，儘力緊縮著體內的靈氣，指導其順著經脈活動，大量的靈氣由頭頂灌入，突入體內，經脈分裂的越來越多……

小姬鈺每天認字認累了，就開端放空大腦，進入空明狀況，於虛空當中，圍觀遊魚八卦，長此以往，隻覺表情透明，這認字的過程天然也大大加快。

“那人呢，人是靈物嗎？”

“靈氣旋渦，僅存於修煉冒進，靈物出世，空明之體。”

“師父，甚麼是空明之體？”

“師父，我錯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另有感謝師父。”稚嫩的童聲響起，楚辭聞言走的更快，嘴角卻勾出一抹笑意，頓時如冰川溶解，百花盛開，而此盛景卻無人得見。

頓了頓，拈了拈手指，向遠處飛去……

姬鈺怔在原地，“狼，兔，草……”沉默半晌，猛地抬頭“師父我曉得了，萬物皆有靈，存亡往替乃天然之道，殺其該殺而不濫殺，憐其該憐而不濫憐。”

姬鈺儘力安靜下來，停止住痛欲翻滾的身軀，小小的魚身不斷地打著顫，忍著識海針紮的痛苦，探入迷識，敏捷翻看腦海裡的心法，尋覓處理之道，每看一行如千針亂刺，神識模糊有破裂之象，“不是，不是，還是不是，在那裡？”神識靠近破裂，絲絲縷縷的裂縫爬滿了神識，“再對峙一下，再……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