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弦在空中擰回身形,一個蕭灑的蹬腿,“吧唧”一腳糊在壯漢臉上,手臂滑得像是泥鰍一樣擺脫他的束縛,一縮身子,球一樣朝著曾年撲過來。
但是此時現在再悔怨早已經來不及,顧弦死死咬在他屁股前麵,那群人像是被風吹散的落葉,一個個怪叫著摔在地上。
掃帚頭提著繩索過來,剛低下頭,就瞥見顧弦展開了眼睛。
顧弦不是古典機甲流派的傳人,但他的天賦是小鬼都要讚歎的。
壯漢信心滿滿,“放心吧,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