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第1頁/共4頁]
她咬謝遲的時候著意節製著,可謝遲折騰她的時候倒是半點冇包涵。
傅瑤趕緊道:“不消,我隻是剛巧冇甚麼胃口。”
他也算是摸清了傅瑤的性子,哄人的話張口就來,麵上靈巧的很,可實際上倒是很會陽奉陰違。
傅瑤有些喘不過來氣, 隻覺著唇像是被咬破了似的模糊作痛, 本來勾著他的手變了方向, 想要將人給推開。
酒色與美色交雜在一處, 將明智燒得半點不剩。
“諒解你了。”傅瑤卻並冇驚駭的意義,毫無芥蒂地笑道,“但下次不準再如許了,還是有些疼的……再有,旁人看了也要笑我。”說著,她又親了下謝遲的唇角,“這個當你給我賠罪報歉了。”
謝遲此次是真的被她給氣笑了,滿朝高低,都冇幾小我敢在他麵前這麼裝傻充愣。
謝遲同她對視了會兒,目光落在她唇上的傷口,終究還是服軟讓步了。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同床安息,除非是有需求的事情不得不摒擋了,不然謝遲都是會姑息著她的風俗,見她困了便會熄燈睡下。
謝遲原是個冷心冷僻的人,隻要在疆場上見血, 又或是朝堂之上殺伐定奪之時, 纔會有較為激烈的情感。而到現在,在這類景象下, 卻忽而產生了熟諳的感受, 彷彿血都熱了些。
謝遲俯身吻了她。
傅瑤的長髮已經完整散開來, 混亂地散在枕上,她偏過甚去大口地喘著氣, 又抬手摸了摸唇角,公然是見血了。
謝遲在書房中呆了一個多個時候,措置完事件出了門,恰見著銀硃籌辦進正房去,略一躊躇,將人給叫住了。他還記得先前傅瑤撒嬌求的事情,曉得如果讓銀硃這時候出來,必定是會被戳穿,便隨便尋了個藉口將她給遣走。
因著當年舊事,他偶爾會有節製不了情感的時候,旁人這時候多數是戰戰兢兢避之不及,這還是頭一回被輕描淡寫地揭疇昔,高高提起悄悄落下,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因為醉酒後遺症的原因,傅瑤原就冇甚麼胃口,見著謝遲如許,就更是吃不下飯了,隻略動了幾樣菜後就放了筷子。
謝遲冷眼看著她,對這不甚至心的認錯無動於衷。
有的人醉酒以後,睡上一覺也許就疇昔了,可傅瑤明顯不是,她醒過來以後就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柳眉不自發地皺著,明顯是很不舒暢。
“我真曉得錯了……”傅瑤被他看得心虛起來,小聲道,“我認罰,你想讓我如何做都行,隻要彆生我的氣。”想了想,她又補了句:“如果真活力了,也不要氣太久。”
“不要讓銀硃曉得,不然她能念我半個月,此後更要不時盯著我了。”傅瑤訕訕地笑了聲,又小聲解釋道,“並且我真的冇有醉,隻是喝得略微多了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