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第3頁/共4頁]
看著她脖頸和手腕上的陳跡,謝遲心中也湧出些悔怨來,斂了笑意,端莊說道:“昨夜是我一時忘情,很對不住……”
昨日傍晚她跟著謝遲迴府後,從鞦韆上被抱到了房中,就冇再下過地,更冇工夫吃晚餐。直到雲收雨霽,謝遲抱她去洗濯的時候,傅瑤記取他彷彿是問過要不要吃些東西,但她當時又累又困,壓根冇理睬。
她肥胖的身材發著顫,看起來不幸得很,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這丫環叫做巧玉,是在廚房那邊乾活的,偏生比來被廚房管事婆子的小兒子給看上了,暗裡裡脫手動腳的。那人邊幅粗鄙,名聲也向來不好,巧玉抵擋之時推了他一把,適值撞到了那熬粥的爐子上,導致他被燙傷了。
那小丫環伏在地上,哽咽道:“奴婢……奴婢並冇甚麼事,衝撞了夫人,願受懲罰。”
傅瑤並不想同謝遲切磋昨夜的事情,紅著臉擺了擺手,小聲道:“彆說了。”
傅瑤仍舊有些腿軟,梳洗安妥以後,便扶著銀翹往外間去用飯去了。
在麵對謝遲的時候, 傅瑤是很少能說出個“不”字的,凡是是對上他的目光後就先“投降”了。先前能撐好些天不讓步, 已經算是實為不易, 再加上並不想壞了這大好的氛圍,以是終究還是挑選了姑息和讓步。
這件事太折磨人了,從小到大, 傅瑤就冇吃過如許的苦。
謝遲瞥見傅瑤泛紅的耳垂,目光落在她那長而翹的眼睫上,低聲笑道:“如何不看我?”
傅瑤一見她這模樣,趕緊安撫道:“無妨事。你是曉得我的,哪怕是磕了碰了也輕易留陳跡,好些天賦氣消,也就是看起來嚇人了些,但實際上是不如何疼的。”
謝遲是得了趣,可傅瑤倒是盤算了主張,一時半會兒再不碰這事的。
傅瑤最後幾近是昏睡疇昔的, 她迷含混糊地感遭到謝遲叫了水, 又親身抱她去洗濯了一番, 但卻連展開眼的力量都冇了,隻能任由謝遲玩弄著。
昨夜的事情,謝遲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當時並冇顧得上太多,鼓起之時很輕易失了力道,再加上傅瑤又格外啞忍些,隻要實在受不了的時候纔會推拒,也就導致了眼下這模樣。
“不可,”謝遲似是開打趣,又似是當真道,“你隻準對我一小我心軟。”
謝遲與傅瑤分歧,遇著甚麼事情,兩人的思路美滿是截然相反的,他從不憚以最壞的心機推斷民氣。
謝遲頓了頓,發明這話的確冇錯,他纔是傅瑤心軟的最大受益者,實在冇態度來講這類話。
疇前偶爾看得那話本子上,說這是頭一等歡愉事,可傅瑤半點都冇發覺到,心機上的那點滿足乃至不敷以彌補她身材上受的罪,讓她心中湧出些悔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