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也湊到了我的唇邊,唇瓣間隔我隻要一兩寸。
我刹時癱坐在轉椅上,內心慌的砰砰直跳。
他如果想玩我,隨便耍個把戲,就能像玩傻子一樣將我玩的團團轉。
池宴忱沉吟了近一分鐘,有些沮喪的說:“……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有很多東西,你不曉得,纔是對你的庇護。你曉得的越多,就會越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