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的話就如同鋒利的刀子,每說一字一句都像在往她的傷口上刺多一刀。
“以是你現在是想從我身邊搶走睿程抨擊我是不是?”
“你……”
子衿雙手擺在桌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因為氣憤而猙獰的臉,“實在我一向很獵奇,你媽搶走了我爸,而你又搶走了我的男人,兩個都曾是我最器重的人,你們母女是專門挑我身邊的人動手還是天生就自帶這類喜好搶彆人男人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