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教習嬤嬤[第1頁/共2頁]

蘇謹晨一怔，忙笑道，“若熏身無所長，隻會撫兩下琴，幸得嬤嬤不嫌棄，還肯親身調/教指導。若熏心中非常感激。”

“女人想是好久未曾操琴，今後還要多加練習。”芳嬤嬤無波無瀾的聲音俄然在耳邊響起。

蘇謹晨回過神，先愣了一下，“嬤嬤說的是，”她忙垂下眸，恭敬道，“謹……此後若熏必然勤加練習，包管不叫嬤嬤操心。”

綠蘿比她還歡暢。

即便跟她不對盤的綠蘿，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哎呀……都說了彆客氣了嘛。”綠蘿這丫頭看著大大咧咧，此時被蘇謹晨一拜，反而有些不美意義，扭扭捏捏地承諾了。

蘇謹晨既早就想著藏拙，又是有備而來，便在前兩位嬤嬤麵前隻假裝對歌舞一竅不通的模樣，也輕而易舉就矇混過關。

盈雪……傳聞是鸝鶯館最好的舞姬。

蘇謹晨此時表情也是可貴的放鬆，因而笑著點點頭，奸刁地朝她福了福身子，“是啊，今後另有勞綠蘿女人多多關照。小女子在此先謝過了。”

十幾個女孩各有特性：有的擅歌，有的擅舞，有的則以樂器見長，都是花朵普通的年紀，花朵普通的麵貌，便隻是站在世人當中，都覺著賞心好看。特彆此時樂聲想起，天籟之音，翩翩起舞……

“是。”

芳嬤嬤掃了她一眼，才淡淡開口道，“以女人的資質……怕是不在盈雪之下。可貴女人又生得這般天人之姿，如果去了舞姬組，便是不能技壓群芳，也定會冷傲全場，大有所為。現在女人卻隻落了個操琴的差事……莫非不感覺可惜麼？”

她說本身才從內裡采辦返來，剛得知她被底下人驗身，已經把那些人怒斥了一番，又說為怕蘇謹晨身份遭大師非議，故而未曾流露她是二少爺送過來的，纔是以讓她受了委曲……言辭之誠心彷彿本身真的全不知情普通。

年紀相仿的小女人老是很輕易就能打成一片，不消半晌工夫，蘇謹晨便跟館中的女人熟諳了。除了阿誰叫盈雪的舞姬對她愛理不睬，蘇謹晨在彆的女人那兒都遭到了熱烈的歡迎。

蘇謹晨不由暗想：隻要不讓她去陪客，待在這裡實在也不錯――比對著陳逸斐好太多了。

芳嬤嬤淡淡點了點頭，顛末她身邊時，俄然漫不經心腸低聲問道，“不知女人何故會想要留在琴藝組？”

蘇謹晨最後被傳授琴技的芳嬤嬤“歸入麾下”。

“嬤嬤談笑了。”她低頭斂下眼底的波瀾，“若熏資質癡頑，對歌舞更是一竅不通……哪配跟盈雪女人相提並論？若熏隻想著此後好好跟著嬤嬤練琴，待到他日姐妹們演出時，能有機遇上場為她們掃興，若熏就很滿足了。”如果上不了……實在更好……

約莫是因為蘇謹晨驗身時反應過分狠惡，冇過量久秦娘就親身過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