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事出有因[第1頁/共3頁]

“……嗯。”

“那當然啦。”綠蘿高傲地揚了揚下巴，“你從速吃，吃完了再彈。”說著就要把紙包塞給她。

“行了――”芳嬤嬤跟另兩位嬤嬤已經走過來，“大夥兒都先回到本身的位置，重新來一遍。”

“這個……我能不能看一下啊？”

“瞥見就瞥見咯。”蘇謹晨不覺得然地笑了笑，“嬤嬤隻是罰我操琴，也冇說不準人來看我啊。”

綠蘿臉上頓時暴露一個“你是不是傻”的鄙夷神采。

她回過神，斂住眼底的水色，忙站起家，不住地報歉：“對……對不住，對不住盈雪姐姐，我剛纔……”

蘇謹晨搖點頭，“還差一個時候冇彈完……”

“是你的麼？”

“姐姐吹吹就不疼了。”蘇謹芸和順地笑了笑，捧起她的小手在嘴邊悄悄吹著，“等晨兒將來學好了琴，跟姐姐合奏好不好啊？”

蘇謹晨一個踉蹌，幸虧有靠得近的琴師扶了一把纔不至跌倒。蘇謹晨勉強站定，對著一眾歌姬低聲下氣道，“對不起諸位姐姐，是我先前粗心了，若熏包管――”

那還是大姐出閣那年送她的生辰禮品……家裡幾近冇人記得她的生日，除了姐姐……

“如何搞的……”

……那聲音不住在耳邊迴旋，一聲一聲，彷彿把心也戳了個血洞穴。

蘇謹晨本來已經有些笑意的神采又暗淡了下來。

芳嬤嬤看到大師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沉吟了半晌，才麵無神采道：“若熏，現在去琴房把這首《采蓮》彈上三個時候――彈不完不準用飯。”

“彆人瞥見當然不要緊，就怕杜盈雪阿誰小賤人――我本來中午就要來的，成果她一向盯著我……”綠蘿不耐煩地揮揮手，“哎呀，快彆說那賤人了，你還冇吃東西吧？”

她已經好久冇有這麼高強度的練習過了，此時兩手手指上都已經磨起了水泡。

蘇謹晨嚇了一跳，忙站起來，嚴峻道，“你……你把穩著點啊！”

蘇謹晨勉強扯了扯嘴角，低聲道，“因是亡姐疇前送我的生辰禮品……以是一向……捨不得戴。”且這耳環太刺眼了……她不想再肇事端。

說話間綠蘿已經跳出去。

“哇，做得好精美……跟真的一樣！”綠蘿嘖嘖道，“如何平時都冇見你戴過呢？”

“管他呢，吃飽了再說！”綠蘿拉著蘇謹晨在琴案前坐下，歡暢地從懷裡取出個油紙包，在她麵前晃了晃，“我這裡有很好吃很好吃的東西哦！”

她話一完，身後其他幾位歌姬舞姬也有幾人出聲擁戴。

“大姐，你的手不會疼麼？你看我的手都紅了。”蘇謹晨癟著嘴，淚汪汪地說道。

………………

蘇謹晨茫然地坐了好久，才從懷裡取出個質地粗糙的帕子，謹慎翼翼地翻開。

“若熏……嘿，我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