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低語[第2頁/共4頁]

七公子不由笑罵道：“好你個老九，竟然拿你哥哥我打趣。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那……”

卞頭領道：“此前所餘兄弟二十三人，方纔一戰，罹難七人，重傷六人，幾近個個帶傷，無缺的……獨一三人。”

那九公子猜得不錯，她們恰是沈素雅、沈素盈、沈素芬和沈素心四人。

九公子又是一愣，隨即點頭道：“那我倒甘願梁國公府的女兒們不要進宮吧……”

卞頭領躬身道：“部屬代兄弟們謝過九公子恩情。”

九公子又是思考了一會兒，道：“那曾開口過的女子，顯是四女領頭之人。她約莫是十五六歲，但尚未及笄，最多不過十五歲。京中已到年紀，但尚未及笄的貴胄女兒，隻要梁國公沈府的大蜜斯、二蜜斯，寧國公路府的六蜜斯，靖宇侯府三蜜斯，湯武伯府十一蜜斯五人罷了。但同一家有兩人的，隻要梁國公府一家罷了。以是，那領頭女子，想必然是梁國公府大蜜斯，數月以後纔到十五歲生辰，尚未行及笄之禮的沈素雅沈大蜜斯，至於另一名，必是沈府二蜜斯沈素盈。”

七公子笑道：“莫忘了，沈府即將及笄的，可不止那位沈大蜜斯一人罷了。”

七公子笑道：“沈家蜜斯們，已經有即將及笄的了，與那人不是恰好相仿麼？”

九公子輕歎一聲，道：“重傷的六位兄弟扶上馬車，待到賀州留下療傷，留下充足銀錢，令他們傷好後自行回京。至於罹難的……將他們屍身藏在隱蔽處，待到賀州，令賀州府衙派人前來收斂，送回都城……厚葬！其遺屬，還得費事卞頭領回京後摒擋了。”

這邊且按下不提，且說說那四名女子吧。

沈素盈亦是垂首道：“素盈知錯。”

九公子輕道：“能猜出沈大蜜斯、沈二蜜斯兩位，其他的另有甚麼難猜的？彆的兩位，大些的介於你我之間，應當在十歲擺佈。沈府當中恰好就有一名本年十歲的女兒，六蜜斯沈素芬。至於剩下那位最幼的，梁國公府中合適春秋的有三位，彆離是七蜜斯沈素琳，八蜜斯沈素靈，九蜜斯沈素心。但是，沈府七蜜斯八蜜斯，乃是一對雙生女兒，傳說二人形影不離。但此時，卻隻見一名，與傳說不符。那，這最後一名，必是沈家小女兒，九蜜斯沈素心了。”

“這藥姑姑……她的技藝，到底到了甚麼境地？竟然能如此悄無聲氣的呈現在我背後……”望著藥先生的背影，琴姬喃喃自語。

七公子微微一笑，道：“那……回京以後，九弟可要到梁國公府拜見，報答拯救之恩？”

琴姬輕道：“琴姬自知身份，不敢冒昧。”

七公子發笑道：“沈大蜜斯？對你我來講，她並分歧適。莫非，你想娶個比你大出好多歲的老婆？更何況，她也毫不成能比及你及冠再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