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敘述[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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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雨芹捂臉哭了起來。

聶書瑤捏捏眉心，俄然很想爆粗口，這個時候的女子要嗎不要臉到極致，就像春柳；要嗎賢惠軟弱得不可，就如麵前的雨芹。

天快亮的時候，我被帶到了山裡，也不曉得那叫甚麼村。那老不死的東西把我拖到屋裡，指著一個三歲孩子說，那就是我今後的丈夫，買我來就是服侍他們的。從那開端我就成了他們家的仆人，白日帶著那孩子燒火做飯，早晨還要跟那頭驢一起推磨。那戶人家的房門每天上著鎖就怕我跑了。但是，但是那不死的不該該……，嗚嗚！”

聶書瑤接著道：“春柳爹的個頭有多高，雨芹的個頭有多高，這個不消我說大師也都看到了。就算是春柳爹站在那邊讓她拿著刀砍，也砍不到脖子呀。莫非春柳爹會伸出脖子來讓她砍？”

聶書瑤不曉得吳縣令所想，她現在隻想讓本身的丫環早點脫罪，也好讓他們將重視力轉到真正的凶手身上。

“大人，您在看甚麼？”她謹慎翼翼地問。

“那天我跟我娘說了要給書瑤蜜斯做丫環時，她就同意了。說是我們在這個家裡還不如一條狗，出去了還能有頓飽飯。過了兩天我想答覆信瑤蜜斯時，冇想到書瑤蜜斯不在家，去布店問他們也說你有事這幾天能夠不會返來了。”

“不要總說死不死的，你若再將‘死’字掛在嘴邊，我可真不管了。說不定在春柳的胡說下你真的會死！”聶書瑤峻厲地說。

“哦？”吳縣令眉頭一挑，他彷彿早就曉得聶書瑤會這麼說，出口問道：“不知女人因何得知此女不是凶手？”

“說下去。”聶書瑤接著道，她但願雨芹能走出這些糟糕的回想，第一步就是要正麵回想。

“蜜斯！書瑤蜜斯，你信賴人不我殺的嗎？”雨芹心虛地說，隨之低頭不敢看她。

說到這裡雨芹恨地握起了拳頭，咬牙道：“另一個就是要買我去做童養媳的老不死！然後我就被春柳爹以五兩銀子賣了。”

聶書瑤上前一步，慎重地說：“雨芹姐弟已經是我家的人了，跟你冇有任何乾係。何況，你父親跟雨芹孃的這段婚事成不建立還是兩說，你現在就想訛詐彆人，也不看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我再重申一遍，人貴有自知之明。”

聶書瑤不想看到彆人墮淚，特彆是體貼的人，隨即不耐煩道：“說閒事！彆說人是你殺的，就憑你還冇阿誰本事，何必將凶手之名攬下來呢？那但是你娘！我信賴你是有殺了春柳爹的動機，可你冇阿誰膽量。當日，你能站在兩具屍身邊那麼久就已經很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