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泠感覺莫名其妙,“啊?樹和鳥能有甚麼乾係?”
時泠殺氣騰騰:“它還敢提我!那顆多肉現在在哪?還在病院嗎?我去把它拔了。”
時泠略有些絕望:“……啊,然後呢?”
他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似有些無法地看了時泠一眼,“聽黃教員說,你之前不是學文的嗎?如何俄然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