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1頁/共2頁]

孤單的，蕭瑟的，更不露陳跡，

但倦了是她的心，倦了，不幸

◇譯Schiller詩一首[　原載1925年8月10日《晨報副刊》。]

◇誄　詞[　載1925年3月22日《晨報副刊》，初收1931年8月新月書店《猛虎集》。

◇“我靈魂的深處埋著一個奧妙”[　譯自拜倫的The Corsair（《海盜》），以Deep in My Soul that Tender Secret Dwells（本詩首行英文）為題，載1924年4月21日《晨報·文學旬刊》。

彆為我唱哀痛的歌；

算是我愛情最後的酬謝！

休摻雜一小枝的水鬆！

也不必濃蔭的柏樹；

為墓中人悱惻，是悲慈不是羞，

在熾熱與擾攘的迷陣中

但戰役是她靈魂的想望，——

] ?原作

我不怕——因為遍嚐了——人生的痛苦，

在阿誰墓宮的中間，有一盞油燈，

見你來，我不能動心。

看你去，我隻能平靜；

扭轉，扭轉著她的平生；

回想著舊情，在難過中涕零。

] ?原作

記取我——啊，不要走過我的宅兆，

] ?原作

請聽著我最後的淒楚的聲訴——

阿諾德[　阿諾德（Matthew Arnold，1822—1888），維多利亞期間墨客、批評家。他承認本身的詩貧乏丁尼生的豪情和布朗寧的聰明，轉而處置文學攻訐，著有《批評一集》、《批評二集》。

侷促在人間，她廣博的神魂，

這孱羸的光棱，無儘的連綿。

一個做妹子的至心；

讓蓋著我的悄悄的草

何曾享用呼吸的自在；

點著緩火一星——不滅的情焰；

忘懷這抔土中埋著的殘骨；

我也見來，但我不能體貼。

曾經她喜笑的洗淨，

愛——你再不必問我，

]

席勒[　席勒（Schiller，1759—1805）：德國聞名墨客、劇作家，被譽為“德國的莎士比亞”。席勒還是聞名的哲學家和美學家，王國維深受其影響。

戰役是她的了，現在。

徹夜，在這靜夜，她單獨的攀登

我惴惴的祈求——隻是眼淚一顆，

我墳上不必安插薔薇，

你淚眼裡有無窮的情義，

我靈魂的深處埋著一個奧妙，

阿！但願我亦永終。

C.G.羅塞蒂[　C.G.羅塞蒂（C. G. Rossetti ，1830—1894），英國19世紀傑出女墨客。她的抒懷詩夷易纖巧，文雅純潔。伍爾芙獎飾說：“她的歌頌得彷彿知更鳥，偶然又像夜鶯。”] ?原作

那是條波折的途徑。

將軍，我隻能給你

◇歌[　原載1928年6月10日《新月》月刊，後支出《猛虎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