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家室 - 第一百一十章 狗咬狗,好戲開鑼

第一百一十章 狗咬狗,好戲開鑼[第1頁/共4頁]

“花四姑……你……你……你如何這麼說話呢?!昨早晨和你在一起的人明顯就是我,還能有彆人嗎?你還說要跟我永永久遠地在一起呢,活著要做野鴛鴦,死了也是鬼伉儷。如何,一覺起來穿上衣服你就不認人了?!不不不……你衣服還冇穿上呢就忘了你的老相好啦,你這翻臉真真比翻書還快呀!昨晚兒是誰在那兒不幸巴巴眼淚汪汪地纏著人直哭,難怪人家叫你婊子呢!呸,賤貨就是賤貨,破鞋就是破鞋!”馮彪也不管世人在不在場。就破口罵道,甚麼“婊子”“賤貨”“破鞋”的,罵得的確比誰都痛快。暢快淋漓的,就跟剛撒玩尿一樣舒暢。

如果……如果這統統都是真的,那她……那她決定一輩子都不要理劉老摳了……她嫌臟。

二姐隻感覺麵前這男人有些眼熟,卻還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她估摸著這青陽鎮又不大,估計這位也是個鄉裡鄉親的,但是他竟也是花孀婦那騷狐狸的野男人之一,二姐想想就感覺氣憤,但是此人麵相又有些凶神惡煞的……

論掐尖罵人,馮彪和這世上大多數的男人一樣,都是不如女人的凶惡。以是大部分的男人都喜好直截了當的體例——也就是用拳頭在爭鋒,而不是挑選你一言我一語地來辯論,他們老是美其名曰地說辯論是娘們兒的把戲,而他們是男人漢大丈夫,比的應當是拳頭,而不是嘴巴子,他們以為是那是“口舌之利”。實在,他們大多也健忘了,從一開端,喜好用口舌來處理紛爭的並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比如……張儀。

花四姑的話生生讓馮彪感覺不舒暢了,他感受此時就彷彿本身的頭上戴了綠帽子普通,固然他也曉得花四姑不是甚麼良家女子,還是很多人的老姘頭。但是當他聞聲花四姑在那兒披頭披髮矢語發誓地說昨早晨不是本身睡了她的時候,貳內心就是膈應得慌……公然。男人的佔有慾另有莊嚴啊,就是重得可駭。

花孀婦再不要臉,那畢竟也是小我,是小我就會感覺羞憤尷尬,以是她現在也感覺羞憤起來了。這個馮彪到底是誰的人,如何到處與她作對來著,壞了大奶奶的戰略這就不說了,她現在還冇弄清楚這裡頭誰是誰非呢,誰讓她昨早晨也喝了那下了藥的酒的,如許也算了,但是他既然睡了本身,一覺起來還當著那麼多人損她是個破鞋,固然這也是究竟,但是她內心就是感覺惱火,彆人這麼說本身也算了,這個男人倒好,既然嫌棄本身是個破鞋那他還穿這破鞋乾甚麼呀,那麼對勁那麼行,那他就彆來找她呀,如果馮彪不來找本身的話,指不定大奶奶的戰略便是萬無一失的了,這件事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功虧一簣了,還帶累著她也跟著被人罵被人打的,這讓花孀婦如何咽的下這口氣來——都不是甚麼好玩意兒,憑甚麼他能罵她,她卻不能還嘴,哼哼,她可不是那起子拈輕怕重又顧忌名聲臉麵的虛假婦人……在花孀婦內心,她本身就是一個尋求隨心所欲的實在餬口的女人,放浪形骸,率性不羈,如許的女人,和魏晉期間那些文人士子是普通的,憑甚麼那些男人就是千古傳播的風騷名流,而她就是遺臭萬年的臭婊子?!以是花孀婦一向不感覺本身的行動有多丟臉,有多無恥,她隻是在為女人昭雪,爭口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