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凶手並非同一人[第1頁/共3頁]
易家的棺木直接抬向大理寺的方向。
大氅人:“敢問大夫可知西京剋日要分娩的,有哪些人家的婦人?”
半晌後,祝思嘉的眉頭寧得愈發地緊。
晏修:“甚麼難言之隱,說來聽聽。”
許子霄:“最為直觀之處有三,第一,易蜜斯心口處的傷勢相較先前二人更加嚴峻,流血更多,裂口更大,這位凶手的剖心之術遠不及另一名純熟;第二,易蜜斯真正的死因是堵塞而亡,且甲中有男人皮屑,應是死前抵死掙紮過,抓傷了凶手,而彆的兩名女子皆是因掏心而亡。”
“這仵作會不會太年青了些?”易福生站在門外向大理寺少卿問道,“大理寺有女仵作嗎?實在不可換個女仵作來吧。”
“安寧?”祝思嘉辯駁他,“依本宮看如果不讓仵作驗屍,儘快抓捕真凶,隻要真凶晚一天就逮,易蜜斯在泉下怕是要多受一日摧折,何來的安寧?”
錢大夫嘲弄他:“那你豈不是白看一場?還白白誤了醫館的事。”
大理寺少卿傅逐汗顏:“易大人倒是給愚弟找個女仵作出來,這普天之下哪有女子當仵作的?你且放心,屋中仵作名喚許子霄,他雖年青,可本領卻不輸旁人半分。之前宮中湖底女屍一案,恰是他驗的屍。”
掌櫃的不平氣:“能誤甚麼事?剋日氣候轉涼,來醫館看病的反正不過是風寒這些小打小鬨的病。”
易福生乾脆破罐子破摔:“啟稟陛下,臣有難言之隱。”
易福生冒了幾滴汗,將易夫人叫了過來,易夫人收到他的唆使後,走到祝思嘉鄰近的車窗處與祝思嘉私語。
錢大夫去櫃檯翻找出診記錄冊:“稍等半晌。”
誰知晏修對祝思嘉的設法持同意態度,他直接命令:“易蜜斯的屍起首臨時送往大理寺,待到仵作查驗結束再好生下葬。”
話音剛落,仁壽堂內就有人來訪。
掌櫃撇嘴道:“這倒是冇有,他們二人從始至終都待在馬車上,冇下來。”
晏修:“易大人有何顧慮?”
……
紫河車?又俗稱胎衣、胞衣,是婦人出產後才氣獲得的藥材,且用處非常遍及,服從也相稱卓異。
易福生扯謊道:“有高人替小女算過,如果不在本日酉時下葬,小女在鬼域下恐會不得安寧,更無機遇再重新投胎做人呐!”
可祝思嘉說得對,對任何死者而言,將真凶繩之以法纔是最首要的。
雖說普通人家都會將胎衣留下自做補藥,可重金之下,何愁買不到的藥材?
易福生要躲避親女的屍體,而易夫人則含淚站在驗屍房裡伴隨女兒。
那掌櫃的眼露神馳之色:“錢伯,您是不曉得,方纔我去送藥返來的路上撞見易大人家在送葬,又有輛馬車攔住了易府的去處。我向旁人細心一探聽,才知那竟然是陛下和昭儀所乘,這還是我頭一回離天子這麼近,可不得細心瞧瞧?今後也好吹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