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她的親筆信[第2頁/共3頁]
在東都她雖好好保養過一番,擺佈不過是將人養回了病前的模樣,瞧著那被錦被勾畫出來的腰身,還是偏肥胖了些。
他攥緊簪子,心中說不出是何滋味,冷靜將它藏入袖口中,接著翻動其他的東西。
“吾愛淵之,見信如麵,恕妾不能伴君身側。邇來統統可安好?府中雖無大事,可每逢長姐發難刁難,妾更難絕思君之情,恨不能儘早嫁入逸王府中,擺脫桎梏,覺得君行紅袖添香之美。”
藉著床尾的幽幽燭光,他奮力咬到祝思嘉的軟唇之上,完整不沾情/欲、帶著抨擊心的吻一起蔓而下。
天子不但深夜俄然前來,連身上的衣物都是解纜前去抄家前那一身,冇來得及改換。
前麵的內容,晏修實在冇法持續看下去。
他鹵莽地扯開祝思嘉薄薄的寢衣睡裙,不給她留一絲籌辦,也不顧及她任何感受,直接挺身而入。
那副沉重的身軀還是在不知疲地耕耘,那雙看著她的眼睛卻涼得嚇人,她向來冇被晏修如許看過,怎能不委曲?
厥後是如何回到宮中,晏修全然不記得。
祝思嘉冷靜看著晏修,又節製不住地哭了起來。
晏修心煩意亂,草草脫下外套,重重垂地的聲音也冇能將她吵醒,看來此次東巡,她當真累極了。
“小玄之,祖母分開過後,記得找一個經心全意愛你的人共白首,如許祖母才放心了。”
他擺了擺手,表示宮人退下。
祝思嘉一雙秀眉越皺越緊,最後終究在疼痛中,緩緩展開美眸。
昨日究竟產生了何事,竟然讓他動這麼大火氣?
“吾愛淵之,剋日聞言天子欲尋罪將罪於你,府渾家多眼雜,妾雖憂心,實不便與你相會。每思及妾之出身,無緣助君宦途一臂之力,便感慨懷。縱觀今之朝堂,天子重武而抑文,淵之即為西京第一君子,不得重用,卻也不成妄自陋劣,當……”
當時祝思嘉在他眼中確切同一隻貓兒無異,他身份高貴,是以他養的貓也該養尊處優;她生得標緻,就該打扮得更標緻,好叫他多些新奇感,不至於日日都被奏摺所困擾。
晏修不耐煩地拆開一封檢察,紙上非常熟諳的筆跡將他完整擊垮。
她一拳又一拳砸向晏修的肩頭,換不回男人半分疼惜。
晏行那隻眼睛,是如何瞎掉的呢?
哪兒都疼,嘴角也疼,有淡淡的血腥味,應當是被他咬破了。
耳畔冒出無數熟諳的聲音,或大肆嘲笑,或出言調侃,或是安撫:
她眼角滑下無數淚珠,有力地瞪著他,聲音嬌弱得不成模樣:“疼……疼,玄之,你……唔。”
簪子上麵是一整摞碼放得整整齊齊的函件,和燕王府裡她的內室中搜出的那些一樣的,都泛著淡淡的黃,封皮冇有任何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