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朕現在一樣可以掐死你[第2頁/共3頁]
祝思嘉決定拿她的眼淚再賭一把。
祝思嘉移開手,暴露半隻濕漉漉的眼睛:“臣女是祝思嘉,您親弟弟的——未婚妻。”
她昨夜求得太狠,聲音現在還帶著啞。
祝思嘉掩麵抽泣,肥胖泛紅的雙肩顫得分外無助:“臣女是先帝下旨賜婚於逸王爺的祝思嘉啊……”
可眼下,她隻能怯生生得答:“臣女不敢。”
如果他曉得了本身的身份,會不會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
她甚麼都冇穿,不比本身,好歹穿了條褻褲。
恨?怎能不恨?祝思嘉恨不得將他們二人挫骨揚灰。
晏修:“不敢,不代表不恨,是麼?”
祝思嘉拿好衣服,抽抽搭搭地鑽進被窩裡換,還不忘伸謝:“感謝陛下。”
正凡人聞聲她的名字早就嚇得退避三舍,恰好晏修冇甚麼太大的反應,獨一的能夠——他底子記不得晏行的未婚妻叫甚麼!
可晏修轉念一想,他是天子,這天下就冇有甚麼需求他躲避的,便彆扭地轉過身看她,耳根悄悄燒得通紅:
“你若敢說半句大話,朕現在一樣能夠掐死你。”
祝思嘉:“是因為獵兔賽嗎。”
再用力一些就能把她掐死了。
晏修:“……”
獵兔賽的時候便定在本日於月落坡停止,是為京中貴女專門設想的興趣比賽,誰冇去,自是一目瞭然。
他日理萬機,哪有工夫去記誰的未婚妻姓甚名誰,長甚麼樣?
祝思嘉悄悄點頭。
祝思嘉清楚晏修的手腕,好歹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那但是太能鎮住了。
晏修幾次揣摩這三個字,乃至氣出嘲笑,他終究明白,本身這是遭太後襬了一道。
祝思嘉生得出眾,美人眼紅落淚更能令人動容,沉著過後,晏修才發明他們二人現在過分坦誠相待了。
“早在秋獵之前,臣女在府中的貼身婢女紅菱,就被長姐以對她大不敬的來由截留在府中,乃至於……”祝思嘉哭得萬般委曲,“乃至於臣女在此次秋獵,身邊竟無一人照顧。”
祝思嘉艱钜坐起家,伸手攏了攏及腰的潑墨長髮,好遮擋本身烏黑的身軀,她不安地抓著被子,直視晏修的雙眸答道:
不過與他一夜的露水情緣,一個小女人就敢這般嬌縱,看來燕王府不止養壞了一個女兒。
祝思嘉被他一通數落,提早醞釀好的淚大顆大顆滾下:“陛下當真不曉得臣女是誰嗎?”
“昨夜臣女喝了長姐遞來的酒,就甚麼都不記得了。陛下,臣女當真驚駭極了,本可趁著您睡著時逃出去的,可臣女不敢,還請陛下信賴臣女不是那般下作之人。”
聽到“燕王府”三個字,晏修臉上淺淺的笑意刹時化為虛無。
他滾了滾喉結,靠近祝思嘉,捏著她的下巴問道:“你可愛他們?”
祝思嘉不竭在他手底下掙紮著,小臉又漲又痛,她儘力汲取氛圍,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