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第2頁/共3頁]
她叫他留下是為她充當耳目的,但是本日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還是全然不知。要不是她阿誰便宜的姑母叫人來送信,隻怕是到了明日,她也還被矇在鼓裏呢!
果不其然,等安然點完了頭,就爆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動靜。
梁輕言隻這般的策畫著,還被他監禁在懷裡的錦瑟倒是直接出聲問道:“怎地了?但是出了甚麼事情?”
“再說一遍!”錦瑟一邊對安然叫著,而後又一邊推開了身邊的梁輕言,隻問道:“甚麼叫做‘怕是要不可了’?”
“女人,莊妃娘娘派人來傳話說……說昌平公主怕是要……不可了。”說罷,安然便又低下了頭。
轉頭看著還是一臉糾結的季嶽,梁輕言隻對他問道:“你說的,但是當真?”
“梁輕言!”錦瑟先是偏頭叫了他一句,而後又冇好氣的說道:“我的心肝,早就被那群狼虎給吃了個潔淨。即便是你扒開了我的身子,也得是要叫你絕望了!”
不過纔是一眨眼,就摔了這麼一塊有市無價的玉佩。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當真是敗家的很啊。
“當真。”季嶽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彷彿是怕他不信似的,而後便又持續說道:“傳聞還是呂皇後親身下的聖旨,想來,這是千真萬確了的。”
錦瑟憤怒著,梁輕言倒是隻瞧了瞧地上阿誰已經碎了八瓣的玉佩,而後便就忍不住的心疼了起來。
好不輕易等她回了神,她就又瞧上了隻給她露著一個頭頂安然。
待她汲上了鞋子,這才又走到了安然的麵前,隻問道:“傳話那人但是走了?”
見錦瑟如此,安然也隻得將莊妃傳來的話又一字不落的對她說了一遍。
聽著錦瑟的話,安然當即便點了頭。
一聞聲昌平在宮變裡被人捅了,榻上的錦瑟倒是小手一抖,幾乎將梁輕言給推了下去。
瞧起來,他在這女人的內心還是不敷重啊。不然,人家又如何會理都不睬他的就分開了呢?
更何況,昌平肚子裡的那一個但是修筠的子嗣。如果出了甚麼閃失,誰能擔的了?
等他將這女人給娶進了梁王府,就算是為了他本身,他也得給這女人再挑幾個機警的!
隻是還冇等著世子爺再纂了這敗家女人的手,她就已經下了錦榻。
冇瞧見他就要到手了麼?如何這女人身邊的人,一個兩個的都是這般的冇有眼力勁?
呂皇後固然也不成信,但她卻不是個誇大的。並且能叫她這般蓋棺定論的,怕也是當真的了。
眼裡瞪著安然,世子爺又忍不住的策畫了起來。
他說的冇錯,這麼些的伴隨,她的內心早就是有了他的一席之地的。隻不過,是她本身一向不敢承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