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故事重演[第1頁/共3頁]
白千帆內心暗笑,就不能有點新意麼,上回她有孕症,過後不了了之,但這回,皇甫珠兒要再裝模作樣搞鬼搞怪,彆怪她不給麵子,墨容澉現在身份分歧,當爹了,孩子看著呢,可不能毀他爹的名聲。
那把頭髮被扯得繃直,他瞧著都感覺疼,可白千帆凶惡得象隻小狼,壓根不聽他的,他隻好抓著她的手重重一捏,迫她鬆開,哪知白千帆鬆了手,反手兜頭朝他臉上打來,他冇躲得開,結健結實捱了一下,被打懵了。
她啞在那邊,整小我僵住了似的。
銀玉倒底還是在門口把人攔住了,“王妃,我們蜜斯真睡下了,您有事明兒個再來吧。”
白千帆低頭挽袖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怪不得我了。”
他醉得太短長,一腳踢出去,冇踢到人,倒把本身摔到地上,成果摔醒了幾分,扶著床柱子爬起來,用力擦了擦眼睛看,是白千帆把皇甫珠兒壓在地上打。他一個激靈復甦過來,從速上前拉架:“千帆,彆打了,出了甚麼事你奉告我,我替你討公道好不好?”
她一起走,銀玉一起攔,臉上的焦心神采也同那晚一模一樣。
銀玉被說得噎住,身子堵在門口,就是不讓她們出來。
“我曉得你今兒個累了,睡吧……”
她一邊護著頭,一邊尖叫起來,本來覺得白千帆會來搶墨容澉,冇想到直接對著本身來了。那賤丫頭力量真大,她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她胡亂的對付著,又叫墨容澉,“三哥哥,你醒醒,王妃打我啊,你得給我做主,三哥哥,王妃好凶啊……”
憐兒感覺她應當要勸王妃先分開,因為白千帆的模樣有點嚇人,神采慘白,胸脯狠惡起伏著,鼻腔裡咻咻喘著氣,象個一點就能著炮仗,更象一頭蓄勢待發的怒獸。
白千帆內心湧起一種很奇特的感受,好象那晚的事又會重新來一次,她不傻,皇甫珠兒對墨容澉的情義她看得出來,隻是感覺皇甫珠兒是個薄命人,內心不幸她,歸正去了金陵就會分府而居,這點時候她能等,也不想讓墨容澉難做。
她怔住了,床前冇有下賬子,床上的環境一覽無餘,躺在皇甫珠兒懷裡的不是那隻狸貓,是墨容澉。
“王妃,我們先走吧,”她抬高了聲音說,“奴婢看王爺是醉得不醒人事了,有事明兒再說。”
白千帆趁機從他身上跳下來,狠狠踢他一腳,罵了句:“狗男女!”甩手走了。
皇甫珠兒的模樣有些奇特,她常日裡端著架子,總喜好把端方教養掛在嘴上,可現在倒是淡然的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
皇甫珠兒就那麼溫馨的看著她,神情自如。
白千帆腦筋裡一片空缺,這是她千萬想不到的畫麵,墨容澉竟然躺在皇甫珠兒的床上,還被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