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九[第2頁/共4頁]
那座石台喚名斷仙台。
她如是說我天然是冇有健忘,當初天庭第一美仙子頭一回列席仙會時的風景。當時我不曉得瑤畫也去,隻顧著仙會上有吃有喝便死活磨著堯司帶我去湊熱烈。如果早知瑤畫在,我定不會讓堯司去。
然瑤畫說的那些我倒是聞所未聞。仙會上堯司一向禁止我不讓我喝酒,我也一向在與他抗爭奪酒杯,他何時對我和順又各式寵嬖?遂我道:“仙子莫要曲解,彼時是我將一門心機全係在神君身上,他卻從未迴應過我,更冇有仙子所說的那般。統統隻是我單相思罷了。”
我承認我非常霸道一心想著我的狐狸大人隻能是我的,不能是她人的。
我倒是聽得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她唯獨好這口現在也讓瘟神給摸透了,被克得死死的而不自知。噯!
泠染淒幽幽地盼望了我一眼,道:“不了。”
這下我更憂心了。
想想師父淡然暖和的模樣,再想想瘟神奸刁多變的模樣。呔!何如神仙與神仙的差異如此之大!
我看著黃沙絕頂的那座石台,瞳孔突然收縮。那座石台我就是閉上雙眼亦能設想出它的模樣,包含上麵滄桑的陳跡。
瑤畫聲音抖了抖,忽而變得有些衝動起來,道:“是人都看得出來他對你不普通,你是傻子嗎!”
我想了想,抬腳根去。罷了罷了,管他想如何權現本日一次將話說清楚罷。
泠染嘟囔:“還是武神仙好,武神仙生得壯腦筋又簡樸,不如文神仙個個狡猾世故狡計多端。”
孺子邊喘著氣邊道:“恰是仙子。”
瑤畫轉過甚來,清然笑道:“當然是等你。”
我實在不好打發泠染那壯誌勃發的彭湃之情。且莫說瘟神那般狡猾曉得泠染想砍他他還會不會當真教泠染技擊,光是這三個月……變數亦是多得很。到時就算泠染手持神劍英姿威武,指不定她還下不下得去手砍他。
我又摸索道:“那你何時回鬼界,不如本日便一同下去罷。”
一起上我邊走邊想,想起瘟神與泠染,我感覺泠染也忒不幸了些。這段光陰相處下來我怎會不知那瘟神有多深藏不露,他不知不覺地將泠染往他狼窩裡拽。
我師父雖說是司戰掌武的神仙,但他生得溫潤清俊手能執筆能寫能畫的,也算是個文武雙全的神仙罷。
我笑眯了眼,道:“你找本神仙何事。”
瑤畫幽幽地看著斷仙台,寂靜了半晌,才似回想道:“我曉得七萬年前自我初入天庭時你便已經在藥神殿與他處在一起。我第一次見到他便已經在乎了。仙會上,我見到了他亦見到在他身邊的你。我不明白為何你明顯是個連身材都未長開的小妖,他卻要如此和順地對你各式寵嬖,始終都未曾正眼瞧過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