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再持續走下去,而是坐下來思慮起來,冇事理啊,為甚麼我畫的鷹頭會平空消逝呢,莫非,是兩個處所,我想到了這點,鎮靜的跳了起來,這就申明我們冇回到起點,太好了,這個迷宮最狠的處所就是這裡,如果我冇有畫鷹頭的話現在必然是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