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拋屍現場[第1頁/共4頁]
天氣已晚,酒吧街又開端了喧鬨,十天前的命案並冇有阻擋住人們的腳步,反而為他們增加了可貴一見的刺激和談資,現場中間的酒吧買賣比以往好了不曉得多少倍,七點還冇到的時候裡,前來買醉與集會的人就已絡繹不斷。
說完就要往外走。
顧行冷冷瞧著她憊懶卻又彷彿包含深意的神情,但不知為何,內心那股焦灼莫名地就被撫平了幾分,大半改換成了好氣又好笑的無可何如。他冇再得理不饒人,等著李非魚把半開的窗戶關緊,窗外的喧鬨被玻璃分開開來,便正色道:“抓緊時候。”
莫非是隨機挑選工具的無不同殺人?若真是如此,那這案子就更難破獲了。
不過還冇邁動步子就讓一隻手給抓住了。
陸離回過甚:“……顧隊?”
李非魚恰到好處地彌補:“需求兩名死者各方麵的資訊,包含曾經去過哪,做過甚麼事,不止是近期的,既然兩人春秋不異,那麼最好連在校期間有冇有過經曆重合的處所也查一下。”
當然不是這麼回事,但他這輩子向來就冇法口若懸河地和人掰扯這類老練到家的是非對錯,明顯李非魚也恰是看準了這點才用心倒置吵嘴胡說八道。顧行一時隻覺喉嚨裡緊了又緊,可李非魚卻隻是眨了眨眼朝他笑,就連眼角和額際的傷口都冇有讓這笑容失容。
四周總算平靜下來。
餘成言低下頭,在最後的一欄內裡也打了個叉。
不是之前辦案的同事不消心,而是兩人真的很難找到任何聯絡。
這個犯法現場可真是不能更糟心了。
顧行冇有表示反對,任由李非魚越俎代庖地發號施令,彷彿是個放縱後宮乾政的昏君。
答案令人絕望――若非決計相約,不然恐怕連偶爾路過的機遇都冇有。
因為有了街頭巷尾“七宗罪”的傳言,又因為之前兩期案件之間恰好差了十天,十一月最後的這一天讓統統人都非常嚴峻,大量的記者們選了這個時候擁堵在省廳內裡,不但僅是為了從警方嘴裡取出來最新的停頓,更是懷了點不成告人的心機――萬一明天又有新的案件呢?
但幸虧這個動機才方纔產生,就又立即被世人反對。畢竟兩名受害者死狀太慘,可見或者是在凶手和被害者之間存在著深仇大恨,又或者那凶手本身是個變態殺人狂,前者天然不消多說,就算真是後者,變態殺人狂挑選受害者也自有一套內涵的邏輯可循,哪怕這類邏輯不是凡人能夠等閒瞭解的。
他皺了皺眉頭,撥通了顧行的電話,心不甘情不肯地坦承本身冇發明新的線索。
本來被反對了的動機再次浮上餘成言心頭,莫非凶手真的是無不同殺人?
他的情感收斂得很好,隻要低垂的視野略微泄漏了一絲內心中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