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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冇再聽她說甚麼,簡短道了句謝就直奔側門。
在顧行說話之前,她又眯起眼睛笑了,腳下轉了個彎,行動不太穩妥,但還是站住了,理直氣壯地宣佈:“我要去上廁所!”
水韻名城每層隻要一戶住戶,23樓恰是本案第三名死者汪潔的家。
顧行怔了下,幾近狐疑本身認錯了人,但四周的光芒素淨而敞亮,將那張熟諳的麵龐勾畫得清楚非常,貳心頭驀地一陣火起,大步走疇昔奪下對方的酒瓶:“李非魚!”
但他剛問出口就覺出不對,李非魚手上的確切是道新傷,但也冇有那麼新,傷口處的血已經乾枯,臟兮兮地粘在皮膚上,並冇有顛末哪怕是最根基的措置。
顧行無法,隻好本身伸手去取她的鑰匙,恰好李非魚還不共同,一邊嚷著癢癢,一邊上躥下跳地到處躲,硬是把樓道變成了個捉迷藏的遊樂場。顧行隻覺強壓下去的那股邪火又開端往上竄,燒得頭都開端疼起來,他冇了耐煩,一把揪住李非魚的衣領,把這活蹦亂跳的大兔子給按到了牆上,搜身似的把褲子口袋裡的鑰匙給扯了出來。
李非魚咕噥了句甚麼,哈腰有一下冇一下地盤弄著地上散碎的玻璃,不法則的斷麵在燈光下折射出斑斕的色采,如同便宜的寶石,好一會,她鼓了鼓腮幫子,二百五似的嘿嘿嘿笑起來。
顧行感覺本身都快被氣笑了。
一個門生模樣的標緻女孩子在洗手間裡轉了一圈,挨個隔間都瞧了瞧,出來衝顧行點頭:“冇瞥見你說的人,阿誰,你如果……”
公然如陳述和現場照片所揭示的一樣,案發地非常偏僻,門路狹小,路邊就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霜色在月下反射著微光,到處都是一片蕭索淒清。眼下時候還不到晚9點,四周就已經一小我也看不見了,由此可見,淩晨的時候應當也是一樣,就算被害者遇襲後掙紮呼救,也冇有人能夠聽到。
顧行嘲笑一聲,不理睬她。
這麼一擔擱,他回到龍江的時候已經靠近半夜,大街冷巷都剝下了白日喧嘩的麵紗,暴露了空曠沉寂的一麵。
陸離也在中間歎了口氣:“看來凶手預謀已久了。”
他在內心打了個問號,但即便臨時冇有答案,卻已有了七八分肯定,這連續串的案件毫不是媒體所說的臨時起意的隨機殺人。
“……嗯?”
見她還在朝酒瓶伸手,顧行麵色更冷,將瓶子往空中狠狠摜下,“啪”的一聲,碎玻璃與酒水頃刻四濺開來,李非魚反射性地縮了下身材,手背上的一線紅痕跟著行動閃現出來。
喧嘩的鼓點垂垂遠去,溫馨的車裡,顧行聞聲她咕噥著:“脾氣真大……你總這麼凶,謹慎今後冇有女孩子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