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孤島（十八）[第2頁/共4頁]

“顧雲山你這頭豬！”她氣得破口痛罵，“你莫非就不思疑是他嗎？把我綁了，他如果藏著工夫，一眨眼就把你剁成肉醬你信不信，你――嗚――嗚嗚嗚……”

四人目光隨之轉向停靠在船埠的陳舊木船，顧雲山問高放，“你方纔來時，見了船彭大人如何說？”

他抬開端，眼眶泛淚，嘴角卻帶著扭曲的笑，於“李香君”的神情普通無二，“早該曉得是你，彭濤也對也不對，是你又不是你，哈哈哈，殺這麼多人如何能夠單獨一人完成，對，是你也不是你，是他也不是他，哈哈哈哈，是，不是，是你，是你們！”

“就曉得拿我爹威脅人，臭不要臉，噁心，呸！”

顧雲山拿帕子塞了她的嘴。

傅啟年心一橫，跨上擁堵的劃子。高放的拿船槳一撐船埠，劃子借力向前，很快向湖中間去。

高放冇挑選，未免他自找死路，心一橫一把拖住他往岸上遊。

又讓人啐了一臉，他自認不利，連辯駁的心機都冇有，低頭看腳下，“行，罵吧罵吧，等回都城再清算你。”

“傅大人，你是不是瘋了？”

僅剩一點信賴也灰飛煙滅，猜忌質疑四起。傅啟年打量他好久，俄然發笑，彷彿已經神態不清，“真好笑，我與你自小瞭解，竟然比不過一個才熟諳三個月的女人。”他指向月濃，“暮年間你被小喬害得丟掉半條命，現現在為了她，存亡都能置之度外？顧雲山，我都要給你鼓掌喝采，真是各種癡情種，我比不得你，偌大個天下也冇人比得了你。”

她答得又急又快，不帶一絲一毫躊躇。

四人齊齊落水，但月濃手腳被綁，直直下墜。

“哈哈哈哈哈哈…………”傅啟年忽而大笑，他彎著腰低著頭，整張臉都埋在火光之下，冇人能看清，隻見他不斷地笑，笑到直不起腰，更笑得喘氣不定，“早該曉得……我早該曉得…………”

高放道：“冇有食品充饑，再等下去，恐怕是……”

月濃道：“越是大聲越是心虛，安知凶手不是？世上扮豬吃老虎的事情還少嗎？”

傅啟年還在躊躇，顧雲山再問，“你要一小我留在島上？”

他再一抹臉，深呼吸，數動手指頭咬著牙，“行，我服你！”

顧雲山冒出水麵，大大喘上一口氣，環顧四周，不見月濃與傅啟年身影。他便不顧高放禁止，悶頭紮進水裡，去追已經雙眼緊閉的月濃，而傅啟年與她一道，兩人膠葛在水中，髮尾纏繞，衣帛交疊，彷彿決死鬥爭普通。

“隨你如何想。”顧雲山寧肯沉默，抬眼望火海生潮，滾滾烈焰如波浪普通撲來，站在水邊也不能製止地接受著*的風。

傅啟年不睬會她，轉而衝向顧雲山，抓住他衣衿將他帶起來，眼對眼瞪眼，“是你是不是？是你們！無聲無息一個接一個殺人哪有那麼輕易，必然是你們，你們三個結合相互照顧一同動手……為甚麼？你我情同手足你為何如此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