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我早已廢了,我已經不是真正的男人了,我冇有資格管你,你就隨便吧…。”上房裡,唐鬥爭麵對著哭紅了雙眼的趙娟,麵無神采,冷冷的說道。
金龍翻開紙團的那一刻心都將近跳出來了,這是決定運氣的一刻,如果是‘上’字,那麼他就一腳踏進大學的校門,如果是‘不上’那麼必定他的後半生,就是在這幾畝田間耕耘了。
但是他又能如何,本身廢人一個,另有甚麼資格去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