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醉笑陪公三萬場[第2頁/共3頁]
他一掌向蘇幕遮胸口拍去,但刀影吼怒而過,將他逼退一步。
奈何為時已晚,迦難留的不動如山印已下,向他矇頭蓋來。
田豐悄悄一笑,牽動了傷口,“你應當明白的。”
他的雙眼正充滿血絲。
“怎,如何看?”蘇幕遮在大汗淋漓的臉上扯出一絲輕視的笑,“當然是當笑話看。”
迦難留的手掌貼在田豐胸口,田豐以最後一絲力量,把思天真放在他與蘇幕遮之間。
迦難留順手拍飛一北府兵,“他說的對,有些東西不是友情,乃至生命所能反對的。”
我不甘心。躺在地上的蘇幕遮輕聲說。
直挺長劍彷彿遭受暴風被壓彎的樹苗,他的全部肩頭也彷彿在扛著一座山。
但奔行四艘船,斬殺數百人,又遭迦難留一腳重擊,蘇幕遮身子痠痛而有力,即使有太素心經奔騰,也撐不住了。
迦難留掃了一眼蘇幕遮,“你信他?乃至不吝支出性命。”
“砰”,卸去力道的蘇幕遮還是重重摔在船麵上。
刀不近身,迦難留已經倉促而退,在三丈外站穩腳根。
他嘗試著站起來,卻發明一根手指頭也動不得,心在胸腔撞擊著,肺在渴求的氛圍,喘氣之聲把喊殺聲也擋住了。
一道劍影俄然閃過,直指不動如山印,同時一腳大力踢在蘇幕遮肋骨上,將他推離了掌影。
“太素心經公然妙。”迦難留含笑,他覺得還是是內力在支撐著蘇幕遮的身材。
“我也是。”
蘇幕遮餘光看到,出劍的人恰是“泥腿子墨客”田豐。
他的食指指頭動了一動,中指和拇指很快也動了,因而緩緩地向下挪,直到三根手指握住青狐刀刀柄。
“感謝。”蘇幕遮喘著粗氣說。
這時,隻聽“喀拉”一聲響,船麵呈現了裂紋,又瞬息間,田豐被砸下船麵,摔進船艙裡。
它亦可將高空落下的勢,轉為手上的掌力。
見迦難留雙拇指之間,內力澎湃而出,重如山,恍忽間結城了一座五指山。
垂垂的,蘇幕遮感遭到手掌有些發麻,仿若經脈穴道上的大壩已有蟻穴,在緩緩地滲入。
迦難留道:“有事理,但少了你這塊絆腳石,我進步的路起碼要平坦很多。”
“但我們都期望,相互支出的一樣多。”迦難留歎口氣,看向蘇幕遮,“現在是你了。”
“我們都是一樣。”田豐說,“有些東西不是友情所能反對的。”
不動如山印!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
幸虧蘇幕遮五感和活絡都有晉升,在虛空當中敏捷一擰腰,讓身子轉了半個圈兒。
被壓的田豐,即便想逃也逃不離了。
蘇幕遮點點頭。
蘇幕遮感受本身就是那孫猴子,躲不過這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