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道法自然[第1頁/共3頁]
如此也可看出葉秋荻在武學一途上的天稟了。
漱玉淡雅如秋菊,盛開在百花已殺的暮秋,不爭名利,清遠不濃烈,隻是有些小腹黑,喜好旁征博引玩弄於人。
“不錯,恰是這般感受。”漱玉點點頭,讚歎道:“一點、一勾、一挑,一道斜線竟有如此之多神韻竄改在其間,的確妙絕頂峰,枯藤先生當真神人也。”
“唉,這不是怕你不好瞭解麼。”蘇幕遮擺擺手,“本日與你講講萬物最根基的構成,那是小到原……
“若真如此,文籍上怎會毫無記錄呢?”漱玉自問自答,很有不成置信之意。
葉秋荻卻嫌棄他聒噪,對徽音道:“將《爛柯經》與他取來,讓他溫馨一會兒。”
“若把狂草單字斜線移出來,單獨檢察,又有不普通的神韻包含此中……”漱玉停頓一下,有些不知如何描述。
“閉嘴!”葉秋荻瞪了蘇幕遮一眼,蘇幕遮前提反射般捂住了嘴。
“莫鬨了。”葉秋荻指著臨摹的宣紙,墨跡已然洇染妥當,對漱玉道:“書法之神韻以墨跡彰顯,如你所言,我臨摹筆法徒有其形卻無其神,汝細心檢察,為何神韻不在?”
葉秋荻隨後一彈,一枚棋子輕飄飄落在蘇幕遮頭上:“養傷就誠懇呆著,莫插嘴。”
蘇幕遮俯臥在軟榻上,聽了半晌實在不明白她們在說甚麼,為凸顯存在感,出言道:“這幅醉草,指不定是枯藤老翁醉酒後隨便塗抹,隨性潑墨而寫就的,約莫等他醒了他都不知如何寫成的,你們需求對一勾一條如此講求嘛?”
“說的輕易,書有書法,劍有劍招,禪有禪經,道有事理,儒有儒學,人間雖大道相通,卻以分歧形狀表達,書法又如何能成為劍法?”蘇幕遮時候不忘刷刷本身的存在感。
徽音恰好上了暖閣,聞言回道:“與翟兒女人又出去耍去了。”
葉秋荻指著枯藤老翁真跡:“枯藤先生勾挑之間,其縮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挑也險勁,如狡兔之脫,淋漓暢快,雄渾剛健,力透紙背,收放自如!你在這尺寸之間、斜線鉤挑之上悟出些甚麼?”
至於她提到的青丘居士,乃是因為青丘居士書法成就雖不高,稱不上甚麼大師,但青丘居士卻勝利將劍道融入了筆鋒中。前任藥王穀穀主與青丘居士交好,至今藥王穀藏書閣中仍然掛有青丘居士的墨寶,被穀內習劍的弟子參悟劍道。
也難怪,她博聞強識,又遍覽群書,對枯藤老翁平生瞭如指掌,如數家珍,卻未曾見有記錄言他身負武功。
“將棋枰也取來。”蘇幕遮歡樂道。
“不止如此!”
“但吾實在無聊啊,小青衣呢?讓她來給本王解解悶!”蘇幕遮撿起棋子兒,在手指尖把玩,性子有些不耐。
漱玉一頓,皺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