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第1頁/共3頁]
薛直點了點頭。
兩個孩子用完夕食後去洗漱,鄭繡想看看他們身上的傷勢,後腳便也跟進了淨房。
世人便都看向她,薛勤問道:“晗語,你比來是不是獲咎了甚麼人?”
她說的就是月朔那天,王晗語用心練習,頂撞太後的那件事。
確切,王晗語和鄭繡在政事上一竅不通,兩人也冇有能幫的上忙的處所。鄭繡和王晗語福了福身,退出了閣房。
很久,貴和長公主纔開口道:“今兒個也晚了,你們先歸去吧,阿直和阿勤留下。”
路上鄭繡也冇有談笑的心機,滿內心都是劫後餘生的光榮。還好本日三個孩子都冇有受太嚴峻的傷,如果有個萬一,她內心可要難受死了。
當初太後將王晗語許給薛勤,為的就是同貴和長公主置氣,曉得她看不上胸無點墨的王晗語,用心為之,為的就是看慶國公府家無寧日。
鄭繡便問:“你的意義是,明天這事兒不是不測?而是有人用心讒諂?”
大夫和醫女下診斷結論的時候,鄭繡把三個孩子支到了一邊。
本日確切是她運氣好,馬車在半路上冇出弊端,厥後被薛直和三個孩子借去用了,替她擋了一災害。不然她一個女子,身邊不帶侍衛地出行,馬車倒下驚了馬,被馬拖行上一段,身邊冇有浩繁會武的人護著,自會有性命之憂。
如果二皇子動的手,那絕對算得上一石三鳥。既在太前麵前賣了乖,拉近了乾係,又能減弱太子的氣力,還能嫁禍太後,也確切如他們所願,貴和長公主想到的第一個就是太後!
鄭繡無語道:“我就是出去看看你們身上的傷!”
太後固然年紀大了愛謀事,於孫輩中也方向二皇子,但到底年紀老邁,並冇有參與派係之爭。不然此前也不會隻是幾次提起想把王晗語許給二皇子,而不是不顧統統地直接下懿旨。
眼看本身偷雞不成蝕把米,以是便惱羞成怒,做出了這等事!
“娘,你快出去!”
王晗語本是蕭淑妃給二皇子物色的皇子妃,也已經在太前麵前撞了木鐘。冇想到太後被貴和長公主氣昏了頭,甚麼也不管不顧了,就把她指給了薛勤。
薛勤也道:“我感覺二叔說的在理,這件事不但隻是太後抨擊那麼簡樸。要說能相處如許的體例,又能在我們國公府或信陽侯府脫手的,我感覺應當是這位。”說著,他伸手比了個‘二’字。
誰能想到就是這馬車出了題目呢?
外間三個孩子還在說談笑笑的,看起來並冇有因為之前的變故而心生不快。
馬車是王晗語乘坐的,關鍵的天然不是三個孩子,而是她。
屋內世人一時都冇有言語。
月朔那次爭端過後,蕭淑妃假借為太後出氣之名,實則是為了減弱太子一派的氣力。就算被查出甚麼蛛絲馬跡,往太背麵上一推,他們便能脫開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