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邊關告急（捉蟲）[第1頁/共4頁]

“真是荒誕，每屆武舉拔得頭魁的，都是有勇無謀的匹夫，行軍大戰不是單打獨鬥，拚得不止是本身氣力，排兵佈陣行軍走勢，即便是曉得，如何帶領雄師與仇敵周旋？況您也說了對方主帥是睿寧王，他風頭正盛，文武策畫皆勝於凡人，這恐怕！”

“快，快，老爺來家書了！”

此人便是玄齊國的丞相沈書庸，與羽戰祁是朝堂老友，從小便看著君阡長大，一來老友是老來得子，二來君阡固然性子衝了點，做事霸道了點，實乃這都城王謝貴媛中矗立獨行之典範，卻甚和他的脾氣。直來直往，不必猜忌。

沈書庸拂髯點頭，深表附和，卻也甚為無法，他曾多次在朝上提出此事，都被采納，雄師在外最怕軍心不穩相互猜忌，何況世人皆覺得此乃言止息所做，何來特工一說。

沈書庸未等君阡講完便點頭道：“老夫在朝堂以將此提出，此屆武舉除了擂台比武以外，還會增加兵略擺設之道，但願有能人異士挽救我玄齊於水深熾熱！”

羽夫人搖了點頭歎道：“這孩子，實在更加不像話了，看了也不說一聲，你看她那樣，的確就是——”

“蜜斯，你去哪？”梧桐追著著羽君阡，看她在街道橫衝直撞。

“報！”

羽君阡一把奪過摺子，坐在椅子上翻開細讀。

沈書庸趕快叮嚀了下人去帥府報信，替君阡安排了住處。

“老爺說了甚麼？”

從門外飛奔進一個穿戴盔甲的兵士，捧著剛從居憂關發來的文書，跪在羽府正廳。

“沈伯伯莫非感覺君阡比那兵部官員而不及？”

“此居憂關疆場，常覆全軍。平沙無垠，複不見人。與佻褚國對峙六月不足，主將未出而雄師困於關內，糧草竭儘，身衰力竭。夫佻褚之帥，乃睿寧王也，豎子構造巧勁，兵行異於常軍，戰風之迥，無從料及。我軍數年來未遭此悲傷慘目。望夫人攜女念安，悁悁之心，寢寐見之。”

沈書庸捂著下巴，臉上的皺眉在行動間晃晃顫顫，連聲承諾。

沈書庸一震，一時無語，等覺悟過來，趕緊擺手道：“不成不成，爾乃羽府獨一的先人，怎能讓你涉險？何況我玄齊亦無女子參軍的前例，驚到聖駕但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娘！爹來家書了？我看看我看看。”

玄齊國一方由久經疆場的老將當年居憂關之戰的元帥羽戰祁領兵，佻褚國則由天子言坤立三子，十年前曾作為人質壓於玄齊國，後憑一己之力出逃返國，在佻褚國頗得民氣的睿寧王言止息領軍。於居憂關之下對峙數月。

羽戰祁向來發還家書皆是報安然的，軍秘密事便有軍報上奏朝廷。可此次卻言明居憂關勢態已不受節製，雄師必定以受重創。

本日想來，這朝廷上高低下，竟還不如一女子想得透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