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第1頁/共2頁]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因而楊司馬一出版房,楊夫人就抓起一方潔淨的硯台,摁住楊嘉許的左手,將沉重的硯台高低垂起,狠狠砸砸那小人兒的左手幺指上。
楊嘉許站在門口,便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楊夫人看不清逆光的他臉上神采如何,隻是下認識的感覺,他很可駭。
楊嘉許往前走了一步,驀地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狠往下一扯,把她扯倒在地,然後用一隻腳,踩住了她的左手。
而楊夫人則是一臉的自責與慚愧,外加手忙腳亂,一見到他返來,眼淚唰就留了下來,哭著說冇看好孩子,讓他玩兒硯台砸了手指。
殘敗的身軀有多有力,眼神中的怨毒就有多濃烈。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樁事兒了。
那段時候的楊司馬很忙,好不輕易回一趟家,楊夫人就帶上楊嘉許去書房看好久不回家的他。
一個是磨墨特彆好使。
楊夫人想把手往回扯,但楊嘉許的力量那是多大啊,武功固然不算是頂好,但好歹也是練過家子的,那是她一介婦人能撼動的,她越用力,楊嘉許就踩得越狠。
已經感受不到痛的麻痹。
楊夫人那裡受過這個痛,早已經是出氣多近氣少了,瞪大著雙眼浮泛的望著虛空某處,口唇微微的張著,像一條瀕死的魚。
然後又有甚麼東西從嘴裡掉落在地上,她低頭一看,是兩顆牙齒。
楊嘉許是發了狠的,直到楊夫人的左手再也看不脫手指的形狀,他才住了手,將那方硯台丟在地上,像扔爛抹布一樣的拋棄楊夫人。
對楊夫人來講,就是不痛不癢的一件小事兒。
楊司馬剛走出版房冇兩步,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急倉促歸去一看,隻見楊嘉許捧著本身的手,哭得聲嘶力竭。
“啊――”
楊嘉許把背在背後的手拿出來,手心兒裡鮮明抓著一塊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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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楊夫人那裡肯?
嘴裡有甚麼東西流下來了,她愣愣的用右手抹了一把,拿下來一看,一手的血。
楊嘉許連辯論都懶得跟她辯論了,因為多說一句,他都會感覺本身像個傻子。
楊司馬想了想,便籌辦去了。
楊嘉許冇有留給她過量的時候,利落一劍,貫穿她的胸膛。
明天產生了一點事,隻更一章,明天我就加快速率,估計這幾天內就要結束了,晚安了各位小仙女
楊夫人站起來,上前一步,竟然想撫摩楊嘉許的頭,對方嫌惡的讓開後,她摸了一個空,言辭便有些衝動起來,“她生你卻未養你,怎配當‘娘’這個字,從小撫養你長大的,是我!我纔是你娘!”
憑甚麼程杏兒口口聲聲拿她當姐妹,卻要爭她的寵?
楊嘉許回身出去了,冇多久便返來,手裡多了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