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啊?[第1頁/共5頁]
謝詡凰看著邊上放著的藥,給她端了起來,“娘娘還是先把藥喝了,也許能好點。”
太後這一番安排她們相見,到底是偶合,還是成心對她的摸索,她尚不知。
“是啊。”太後感喟道。
燕北羽曉得她每次見這些人都冇甚麼功德,但願他曉得了以後,能早點過來接她,那樣或許她就少些煎熬了。
“娘娘昨日是說了,讓奴婢到府上看看,如果王妃還抱病在身就不必去了,如果好了的話,你情願去便去。”那人說道。
過了好久,昏睡的人醒來了,一展開眼看到埋頭趴在床邊的人,垂憐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散落的髮絲撥到了耳後,指尖卻不經意摸到了甚麼,不成置信地坐起家悄悄扒開了她耳後的發,鮮明看到發間的一條疤。
她一出來,便瞧見靠著軟枕的人麵色儘是病態的慘白,衝著她笑了笑道,“有勞你跑一趟了,太後與皇後出這禮佛去了,我在這宮裡也冇個說話的人,也隻能找你來了。”
她舉步進了正殿,太後站在霍王像前,斂目撥動手中的佛珠念著經文,聽到腳步聲並冇有轉頭去看,直到誦完了經方纔回身道,“你來了。”
宮人帶她到了寢殿,掀簾出來稟報導,“娘娘,鎮北王妃來了。”
“王妃,我家娘娘這幾日病著,跟宮裡的人也冇如何走動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與王妃倒是有些投緣,想請王妃能不能進宮去看看,陪娘娘說說話。”
太後抿了口茶,笑道,“哀家現在倒還感覺這婚事不是嫁錯了,是真真嫁對了,這如果韓少欽哪鎮得住你性子,也隻要鎮北王能把你降住了。”
“太後這話如何說得我跟個妖妖怪怪似的,那燕北羽倒成了收妖的了。”謝詡凰道。
“太後孃娘叫我來這裡做甚麼?”謝詡凰一邊佯裝獵奇地打量著殿內,一邊含笑問道。
“你如何在這裡?”
她記得,她的女兒十二歲那年與一夥匪兵比武,被人一刀刺到了耳前麵,當是血流了一脖子,歸去固然治好了傷,傷處四周也長出了頭髮,可那道疤一向去不了。
若說她像宛莛,卻也隻是她們一種感受罷了,她比宛莛更薄涼,也比她更讓人難以捉摸,不管她到底是誰,總歸不是個簡樸的人物。
“北方的人一貫豪放,確切對喝茶冇甚麼興趣的。”太後笑語道。
“多謝太後和皇貴妃體貼,已經好了。”謝詡凰壓抑著翻湧的心潮,儘量讓本身以安靜的語氣答覆道。
太後沉默笑了笑,到靈位的案台前去燃了香,說道,“哀家如本年事大了,約莫看著與她年事差未幾的,老是忍不住會想到她。”
“傳聞是與北齊交兵時戰死的。”謝詡凰一臉安靜地說道。
燕北羽聽她這麼一說,倒也覺著有幾分事理了。